絕不可能!
澤安開始反擊。
“啊……!”
“雄主……要……還要咬……唔!”
泰西胸口開始劇烈的起伏,身子軟成一灘泥,在澤安懷裡落下來。
好半天,睜開的眸子都是霧濛濛一片,回不過來神。
太刺激了,感覺像是被電流激過全身一樣。
雌蟲資訊素開始泛濫成災,在病房裡湧出來。
一波又一波。
完全控制不住。
澤安感受了下。
確實不行。
就像是洩洪一般,誰能受的了,至少要止住啊。
看起來要早些用那個藥了。
純情的年輕雄蟲並不知道,流水只是正常現象,因為愛意彭發,跟受傷不受傷沒有關系,用了那個東西,以後只會更多。
“雄主……”
休息好了,泰西又開始索要。
他知道澤安只會瞪他一眼,然後對著他濕漉漉的眼服軟,傾身而上。
按照他的指示,甚至用上手固定住。
泰西衣衫半解,露出半邊肩膀,在黑夜裡因為觸碰而伸長脖頸。
窗外淡淡的光線落在他身上,脖頸和鎖骨的線條性.感到爆炸,像是引蟲去破壞,在上面留下痕跡。
澤安抬了抬眼皮,一把將雌蟲按進被子裡。
注意到傷口,他其實也沒使什麼大力,只不過雌蟲身體太軟了,像是一塊蓬鬆的大軟糕,輕而易舉就握在手心裡玩弄,隨便捏成任意形狀。
泰西視野翻倒,還未驚撥出聲,就被桎梏住。
不能再咬那處了,本來就粉,現在已經是豔紅了,雌蟲還不停地往他嘴裡撞……
澤安瞄到了新的地方。
泰西發出了更好聽的聲音,雙手摟著澤安後頸,不斷收緊。
閉著眼,無聲催促著。
……
果然還是到了淩晨。
泰西在渾身舒服地酸軟中抬起眸。
雙眼毫無睡意,盯著澤安冷帥的臉看了好久。
他會留下來的。
就算真到了那種地步,也絕對不會連累雄蟲。
他的信仰,他的夥伴,他的仇,他自己去報就可以。
澤安是世界上最好的雄蟲。
不應該把他牽扯進來。
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