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太近了吧。
這個姿勢,感覺雌蟲像是在索吻一樣。
吻麼?
澤安腦子裡回憶了下那次在浴室裡的感受,莫名的,愈發幹渴起來。
不得不承認,雌蟲口腔要比他想的更加滑軟,還泛著一股甜。
那時候,泰西被藥物弄得情緒紊亂,口裡熱的要命,像是要把他徹底吸入一般,他被影響的也沒了理智,掐著他腰索取。
那種感覺,像是在吃一塊永遠都吃不完的芒果布丁,隨意被他咬成任何形狀都會恢複。
要命。
他現在確實想嘗一嘗。
但是。
這裡是他的辦公室,是他處理政務的地方,不應該做這種事情。
澤安腦子保持理智,視線卻止不住地放到雌蟲水潤飽滿的唇上。
奇怪,怎麼是這個顏色,粉粉的,還泛著一圈光澤,他也喝茶水了麼?
“雄主……”
泰西叫了一聲。
因為靠的近,聽起來啞啞的。
雌蟲的喉結滾了又滾,好幾下了,像是要將什麼卷進嘴裡吞下去。
不用釋放精神絲線,澤安都能感覺到對方在想什麼,應該也覺得他的唇十分可口,想嘗一嘗。
或許,也不是不可以。
現在是午休時間,泰西是他的雌君。
經歷了這麼多,很明顯,對方也喜歡這樣。和他一起吃飯,一起生活,被他摟在被窩裡摸遍身體。
之前簽署的什麼協議澤安現在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最熟悉的是面前真實存在的雌蟲。
不管以後會如何,現在他想要對方,對方也想要他。
“嗯。”澤安答應了聲。
含糊不清的,很低很輕的聲音,像是恍惚間隨後應的。
泰西在靠近,澤安也沒有躲開。
兩片好看的唇眼看著越來越近,馬上就要貼上的時候——
叩叩叩。
猝不及防的敲門聲打斷了屋內膩蟲的曖昧。
泰西瞬間彈開身子,離澤安遠些坐下,不知所謂的整理衣擺和袖口。
“殿下您在麼?有一個軍區直屬檔案需要您的簽字,您午休了麼?”助手蟲艾達帶有歉意又焦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如果不是真的著急,他也不會過來麻煩澤安。
“無事,進來吧。”
艾達趕緊開門走了進來,懷裡抱著一堆紙質檔案。
“殿下這個是議會那邊過來的……”
看清楚辦公室裡不是隻有澤安一隻蟲,艾達嚇了一跳,瞬間閉嘴。
反應過來才怔道:“抱歉殿下,我不知道您這裡有蟲……”
艾達尷尬極了,一個雌蟲一個雄蟲在封閉的屋子裡,還是辦公室這種私蟲地方,會做什麼,他腦子裡頓時産生了片的些許畫面。
“無事。”澤安站起身,“給我吧。”
艾達趕緊將手裡的檔案遞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