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風和許清越的眼睛都要噴火了。
“小少爺,我——”不吃。
“你給我剝。”
疏白迅速收回剩下的話。
好險,差點就鬧笑話了。
懂疏白的人就知道他剛才的話是想拒絕,陳放差點笑出來,突然想到在以前剝蝦是自己的活,又癟著嘴不吭聲了。
許長風看著許瑞奴役疏白,而疏白可憐巴巴默不作聲任勞任怨,終於認真了起來。
啪。
他拍桌,“許瑞!你別欺負疏白!”
許瑞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就只讓他剝個蝦而已!怎麼就算是欺負了?在學校他還給我洗內褲呢!”
“咳,咳咳!”疏白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悶咳的臉頰飄著紅。
陳放:怪不得疏白能當少爺在外面的狗,洗內褲這件事他屬實沒做過。
許瑞說陳放是他朋友,沒必要給他當保姆,更沒必要給他洗內褲和襪子什麼的,感覺很侮辱人。
但陳放樂此不彼,除了這兩件事,其他的都幹,非要照顧許瑞,因為他覺得許瑞就是個脾氣不怎好、總愛吸引別人注意、超級仗義的可愛寶寶,沒人照顧的話就死掉了。
許瑞要是知道,保準再給他兩巴掌。
此刻陳放心想,許瑞也太會侮辱疏白了。
許長風氣得往後一靠,動作飛快的抽皮帶,“兔崽子,你自己沒長手嗎?還讓他給你洗內褲,你怎麼不讓他給你洗澡?!”
許瑞不以為然,吃著疏白剝的蝦,懶懶得看他一眼,“哥哥,你看許長風同志,天天變臉跟唱戲似的,剛才還喊我乖寶,現在又喊我兔崽子,嘖嘖嘖。”
“我就讓他給我洗內褲!今天晚上還讓他給我洗澡!讓他給我穿衣服!讓他給我u——咳咳,你管不著!”
許清越略帶憐憫的看了眼疏白,說,“我給你轉一百萬,你別跟許瑞計較。”
“不會,小少爺很好。”
許長風掐著自己的人中,一手指著疏白,“你看你把他欺負的都不敢說實話了!許瑞我今天非得把你屁股開啟花!”
“又向著他!你倆沒點貓膩誰能信?該不會我跟我哥一樣是在外面撿的吧?你們才是父子?!”許瑞語氣誇張,表情誇張。
給許長風氣的差點心梗又委屈,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硬是被氣出哭腔了。
“你放屁!”
“他是之前那個保姆沈蘭的兒子!跟我有什麼關系?!而且我只是資助他,你少在外面汙衊我!”
完了。
疏白還真不是許長風私生子。
許瑞強裝鎮定,實則蝦都掉了,“哦,不是就不是唄,兇什麼兇,都嚇著我了。”
許長風:那我跟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