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再換一個嗎?”
“手機又給你薅走了?”
“不是。”他道,“我離婚的時候,民政局就放的這首歌。”
“哥們兒你人生挺戲啊。”
司機:……誰說不是呢。
許瑞到了地方,蹬著小黃車去找王價鳴。
踹門進去把他按桌子上摩擦,“你踏馬竟然給我熬壯陽藥!是不是想死?!”
王價鳴慌了,支支吾吾求饒,“那,那是治同性戀的……”
“呵呵,那就是壯陽藥!還是致死量!你該不會是讓人喝了這藥意識模糊之後亂搞,然後——”
“放屁!”
“你才放屁!竟然編個假名字來騙我!我去醫院開的單子都帶著的,今天非得把你送進去!”
“別啊我錯了,不就是兩千塊錢嗎我還給你!”
“什麼兩千?!那他媽是五百!你別想賄賂我!”
五、百……?
完蛋,他好像搞錯了,把另一個人要求的加重壯陽藥給許瑞熬了……
王價鳴否認,他指著外面的牌子,“那上面本來就寫著壯陽藥!”
“你是後來加上去的!別以為我不知道!”許瑞說,“咱倆的聊天記錄我都儲存著,反正我是臉皮厚不怕名聲壞,現在我就報警!”
王價鳴按下他的手機,笑得畏畏縮縮,“我還你五千,你別報警……”
“我只要我的五百。”許瑞把他的手機從他兜裡拎出來。
王價鳴哆嗦著手指,給許瑞轉賬,期間不小心點到了“我”,然後許瑞就看見了上面明晃晃的六個零。
他欲蓋彌彰的想關掉手機。
許瑞直接抓著他的頭發往後拽,語氣冰冷,“開啟。”
他翻了翻聯系人,上面備注的都是兔爺一號、兔爺二號……連個正常的名字都沒有。
光是看著備注就知道王價鳴對他們這種人非常不屑又鄙夷。
“最近還收了誰的錢?”
王價鳴指了指。
許瑞點開看。
一連串的還有十個,甚至對方說話的語氣都是很彷徨無措的,而王價鳴卻說這是病,嚴重的話要送去精神病院,但是喝了他的藥就能好。
許瑞手指收緊,將他的腦袋往桌上撞。
砰砰。
王價鳴眼花繚亂。
“你真該死啊,把錢都還回去,讓他們別喝藥,如果喝藥了你就多給補償,然後把微信和聊天記錄全部刪掉。”
別到時候被爆出來。
沒有人想被知道隱私然後遭受周圍人的惡意。
許瑞報了警,連同上次的小藥店一塊舉報。
意外的是,藥店老闆和王價鳴是兄弟,買完中藥經王價鳴介紹正好光顧藥店。
……誰能有你們會做生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