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親過嘴的死對頭嗎?
疏白輕蜷指尖,不好好抱許瑞了。
“你幹什麼?我手還紮著針呢!”許瑞顰蹙著眉,攬上疏白的脖子。
許瑞看了他好幾眼,小聲咕噥,“又不說話,天天跟個啞巴一樣。”
好煩好煩。
許瑞貼他胸膛,兇狠的咬他,“快點抱我!不然我就揍你!”
疏白瞳孔顫了下,喉骨滑動著將他抱緊。
?
咬一口就聽話了?
該不會給你咬了吧?
許瑞默默收回尖利的虎牙,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窩在他懷裡睡。
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長時間。
但他一睜開眼,疏白就開始抱著他起身,走了幾下又坐回去。
“小少爺,你要不要上廁所?”
許瑞想上廁所,但是不想這樣去,“還剩幾瓶?”
“這是最後一瓶,大概再等個五分鐘就能掛完。”
許瑞睡了好幾個小時。
燒退了,他也就開始精神。
此刻趴在疏白的肩膀上揪他頭發,捏他耳朵。
“別捏。”
說什麼?聽不見。
許瑞繼續捏。
疏白偏頭掙脫,冷聲道,“別碰我。”
“你聲音這麼重是想嚇死我嗎?”許瑞反骨勁上來了,捏了又捏。
囂張抬眸看見疏白眼尾染著的紅時,怔怔松開手,有些無措,“不碰就不碰,你哭什麼?”
“我都沒用力。”
“沒哭。”他只是有些生氣。
許瑞眼睛瞟著疏白,窄秀手指無措的揪著毯子毛毛,嘴張了又張,硬氣的別過頭。
他許瑞什麼時候跟別人道過歉?
這輩子都沒有過!
哭就哭,他才不關心!
“……那什麼,我——”
“少爺!”陳放每次都是先聞其聲後見其人。
許瑞閉了閉眼睛,把話咽回去,不耐開口,“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