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說,是你的動作太快。”
竟、竟然打他……
許瑞耳根子又酸又軟又發燙。
他被打的不會說話了。
疏白見許瑞沉默,有些無措的顫了兩下手,他好像……沒用力啊。
“小少爺,抱歉。”
許瑞漂亮的手指捂著自己心髒,揪著毯子往薄瓷發燙的臉上蓋,蓋完之後又把臉懟在疏白頸窩。
像是在散散臉上的熱度,他急切的亂蹭好幾下。
接下來,安靜。
十分鐘後。
“小少爺,體溫計拿出來。”
小少爺還處在懵逼宕機的狀態,腦子裡的箭頭畫圈圈,顯示載入中。
疏白又說了句抱歉,薄白的指尖捏出體溫計。
三十八度九。
高燒。
他抱著許瑞去到輸液室,等他們配藥的時候,疏白說,“麻煩給我換最小的針頭。”
這一句話說出口,許瑞像是逮到了什麼,疏白一抱著他找好位置坐下,他就撩開疏白的衣擺。
把自己冰涼的手貼在他脈絡緊致的腹部,手心緊緊貼著他肌理分明的腹肌,“剛才抽血的時候怎麼不讓他們給我換?”
雖然已經看過了,但還是想說一句,疏白這身材可真他媽有料啊!
“哼……”疏白輕握著許瑞的胳膊,清冷的嗓音尾調發顫,“我不知道你怕打針,而且針管已經拆開了。”
“怕打針”三個字都快將他校霸的身份變成笑話了,許瑞兇巴巴道,“就是怪你!”
他說著,手貼了又貼。
“小少爺,別這樣。”
許瑞很是霸道且理直氣壯,“我手涼,你給我暖暖!”
這是……請求吧……
疏白抬眸看了一眼周圍,輕抿著破皮嘴角,低垂眼簾貼近許瑞耳邊,“這裡有很多人,小少爺,你先把手拿出來。”
許瑞瞥著他羞紅的、實際上是被自己蹭紅的一彎鎖骨,還有那掛著的小狐貍墜子,傲嬌的抬著下巴,“跟我道歉!”
道什麼歉?
“對不起。”
真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