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什麼經理面前裝,都回來了還裝,怎麼就對他那麼冰冷?
許瑞聲音不算小,給司機罵懵了,一腳油門踩到底,快馬加鞭的把這兩個人送到學校。
許瑞拉開車門下車,等了好一會兒疏白還是看著窗外,那後腦勺對著他一動不動。
他繞到另一邊拉開車門,讓疏白下來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看見他低著頭往地上倒。
許瑞眼疾手快的抱著他,看著他酡紅的臉輕輕皺眉,聲音都不自覺的小了些,“你怎麼回事?”
疏白攀著許瑞的胳膊,晃晃腦袋,“抱歉,我有些醉了。”
“你們能不能快點?我還等著接下一單呢。”司機小聲催促。
許瑞看他這坐都坐不穩的樣子,幹脆把衣服蓋他頭上,將他抱進懷裡。
雖然疏白不清醒了,但託著屁股的姿勢讓他羞赧,“放我下來。”
許瑞鬆了手,在疏白驚慌的時候把人接好,往上拋了拋,“乖乖待著,不然我就跟許長風說你去gay吧。”
“我是去……工作的,和你不一樣……”
“怎麼和我不一樣了?我是去視、視察的!”
疏白手抵在許瑞胸膛,拉開距離,掙紮間許瑞的領口散開,露出一片綴著粉的白嫩。
疏白反應有些慢,他直勾勾盯著,讓許瑞心跳漏了一拍,明明之前穿的衣服能從鎖骨露到小腹,怎麼現在才到胸口,就讓他覺得有些羞呢?
難道是他的臉皮變薄了?
“你是流氓嗎疏白?當眾扒我衣服,信不信等會回到宿舍,我把你剝光——你你你幹什麼?!”
許瑞嗓子破音,差點抱不穩疏白將他摔地上。
疏白眼前恍惚,手指都出現了殘影,他扒拉兩下想把許瑞的衣服攏好,但是劃了半天也抓不住衣服,反而在許瑞的胸口摸了好幾下。
疏白的手指帶著薄繭,許瑞面板又嫩,每次劃過都帶來一陣陣戰慄。
他陡的將手按在疏白後頸,把他的臉按在自己頸側,整理自己的外套,嚴嚴實實地蓋著他的臉,“不準抬頭。”
這話羞惱的意味更多。
許瑞以為疏白喝醉酒了會很鬧騰,結果一路把他抱到宿舍他都沒說話,要不是他一直玩自己的項鏈,許瑞都以為他睡著了。
許瑞把疏白放下來,整個人被他扯得往前撲,踉蹌了好幾步,差點把他壓地上,“你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勁!”
疏白抓著許瑞的項鏈不鬆手,清透眼眸濕漉漉的,眼尾的薄紅很是明顯。
“喜歡?”
疏白猶豫了好幾秒,還是搖頭。
許瑞無語了,捏著狐貍墜子往他眼前晃,故意逗他一般再次問道,“到底喜不喜歡?”
疏白眼底似乎多了層濕潤,他盯著項鏈喃喃,“喜歡就能得到嗎?”
他喜歡的小狗被掐死了,喜歡的花花被撕碎,喜歡的衣服被剪爛、本子被劃破……
“喜歡不能得到。”
許瑞又道,“說喜歡才能得到。”
他看著疏白的眼睛由暗轉亮,“我再問最後一遍,喜不喜歡?”
疏白遲緩點頭,“喜歡。”
“給你。”許瑞動作沒有絲毫猶豫的摘了項鏈,給疏白戴上。
想到他的潔癖,許瑞掐著他的下巴,警告,“我不喜歡我的項鏈上面帶有酒精味,你敢消毒,脖子給你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