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這個威脅他?
呵呵,一點不帶怕的好吧。
許瑞把橡皮擦的碎屑全部吹到疏白那邊。
這可讓他有些生氣了,表情都有些陰沉,拿著本子重重的扇回去。
許瑞也扇,比疏白用力,而且很有技巧的讓碎屑全部粘在了他頭發上。
毫不掩飾的大笑,“哈哈哈。”
疏白胸口起伏,安安靜靜做題看書,也沒將碎屑拍下來,因為他知道許瑞肯定還會再次捉弄他。
許瑞見他窩囊的不吭聲。
自己心裡也憋屈。
媽的,明明是你的錯,怎麼好像我欺負人似的!
一節課過去,疏白換了個發型。
許瑞的橡皮只剩一半。
陳放不受影響,做完題甚至還睡了一覺。
他伸伸懶腰,“少爺,等會兒去食堂二樓吃飯吧,別回宿舍了,我來回跑太累。”
“你一個體育生累什麼累?”許瑞咂吧嘴,身子靠在椅背上,看著桌兜裡的牛奶,想喝。
瞥了眼身旁的疏白,真是煩的不行。
早知道就不讓他坐自己身邊了,現在都不能隨時隨地喝牛奶了。
許瑞捏了捏眉心,又開始撞疏白,“有本事繼續噴酒精。”
沒本事。
他拿出來的酒精全被許瑞揣兜裡了。
現在渾身緊繃著,額角青筋凸起,眸底一片隱忍冷光,緊攥著拳頭,骨節處泛青發白,他剋制著自己不去做一些強迫舉動。
啪!
筆杆斷裂。
許瑞半邊眉單挑著,“怎麼,想揍我?”
疏白確實想揍許瑞,但是不能。
他被許長風資助著,現在的任務就是看管許瑞,提高他的成績。
但許瑞對他很有敵意,他甚至不知道這敵意是從何而來。
根本沒辦法做到。
總不能天天和他打架。
喉骨滑動著,疏白垂下眸子,繼續在錯題本上面寫字。
許瑞輕嗤一聲,從口袋裡拿出酒精噴霧,對著疏白噴。
從頭到尾噴。
手指累了才停。
一片煙霧繚繞下是肌膚半濕的疏白,臉上的小絨毛都沾著水珠,有些地方的濕潤彙成一滴滴滑落,彙聚在鎖骨彎。
……莫名s情。
長這麼好看幹什麼?!
能當飯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