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過來!”
陳放苦哈哈的過去,轉身迎接一腳踹,“少爺,你消氣了嗎?”
許瑞指著地上的藥膏,“你跟他說,我長沒長痔瘡!”
陳放一個立正,挺著胸脯,“我家少爺最健康了,上廁所頂多一兩分鐘,根本不可能長痔瘡!”
疏白抿著破皮的唇瓣,冷然開口,“就算長了也跟我沒關系。”
他步伐淩亂的走進洗手間,當著兩個人的面,擠牙膏刷牙。
“嘿你這狗玩意兒!老子的嘴香的很!你佔到我的便宜就偷著樂吧!”
“少爺少爺,消消氣,他這人就是不知好歹,你看我把你的快遞領回來了,你拆快遞吧,我現在去給你買飯。”陳放把拆快遞專門用的刀塞進許瑞手裡。
“乖啊,咱不跟他一般見識。”
陳放說了兩分鐘,疏白刷了兩分鐘,許瑞瞪了兩分鐘。
臨走前,陳放不放心的看了眼刀,說,“少爺,你可千萬別捅他,不然是會進去踩縫紉機的,你就見不到這樣可愛的我了。”
“哎呀行了,你去吧。”
他現在身上還疼著。
等到明天再跟疏白決一死戰!
許瑞蹲地上,開始拆,慢悠悠的轉著刀花兒。
他都拆兩個了,疏白還沒出來。
“我嘴又沒毒,你至於嗎你?!”許瑞握著刀起身,恨不得攮他身上。
疏白冷眸睨他,從揹包裡翻出酒精給自己消毒。
看的許瑞一陣火,嗤笑著,“酒精處理過的傷口很難癒合,你丫的連這點都不知道?”
“嘖嘖嘖,原來你是想向別人炫耀,真是好心機!”
“……”
疏白換了瓶空氣清新劑,左右開弓,對著屋裡使勁噴。
濃重的酒精混著檸檬味把人嗆得直咳嗽。
許瑞抽了張紙堵著鼻子,“你有病啊!?”
疏白不搭理人,自顧自的收拾自己的床位,酒精噴了一遍又一遍,東西也要對準擺放。
……哦,原來是有潔癖。
許瑞笑了。
繼續拆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