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瑞清了清嗓子,說,“我不嘗怎麼知道它不甜?”
有道理。
陳放嘗了下,味道很怪,“少爺,你是不是覺得這個難吃,所以才給我?”
“哎呦放兒你怎麼變聰明瞭?”
“……”
—
許長風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看見許瑞,立馬端著氣勢,伸手拍桌。
啪!
“你還知道回來?!”
許瑞漫不經心的看了眼大理石桌面,慢悠悠走到沙發邊,歪靠上去,“不疼?”
許長風臉色鐵青,一部分是疼的,一部分是氣的,“許瑞!你現在已經大一了!”
“昂,然後呢?”
許瑞依舊是吊兒郎當的模樣,甚至開始作勢掏耳朵,“許長風同志,你一回來就跟我吼,這話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怎麼?這麼不想看見我?”
“對!不想看見你這個只會敗家毫無作為的兒子!”許長風沒好氣說道。
許瑞不以為意,來了一句,“好歹我還會敗家呢。”
給許長風氣的不行,“許瑞!!!咳咳!”
“您可悠著點吧,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沒錢花了。”
“許瑞!你他孃的敢咒老子?!”
“我可沒有這麼說,你汙衊人的本領見長啊。”
……這氣死人的兒子誰要誰領走。
許長風倒出四顆速效救心丸壓在舌頭下面。
“這精神不挺好的嗎?還有心情吃東西,給我來兩個。”
“……屁你吃不吃?”
“許長風同志,你說話也太粗俗了,我現在這樣都是你教壞的。”
許長風拳頭硬了,拿起雞毛撣子揮過去,“我打架嗎?我喝酒嗎?我抽煙嗎?我打耳釘嗎?我打舌釘嗎?我染發嗎?”
“我留長發嗎——?!”
前面的話,許瑞沒理,心虛,但最後一句他能反駁,“什麼長發!我這是狼尾鯔魚頭!“
他躲的十分麻溜,餘光瞥見疏白,一個利索轉身指著他,“爸爸,疏白打我!”
平常都是喊“許長風同志”,今天喊了聲“爸”,還是兩個字的。
許長風……
不信。
“你還敢汙衊疏白?!許瑞,我今天、非得把你的屁股開啟花!”
許長風扔了雞毛撣子,抽了皮帶就沖著許瑞揮過去,半路停止,讓許瑞鬆了口氣。
結果臉上一陣刺痛。
許長風手裡捏著創可貼,“再給我學那些中二行為——呃……還真受傷了……”
許長風頓時覺得自己拿了個燙手山芋,把創可貼抻平,“乖寶,來,爸給你貼上——”
“許、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