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度蜜月嗎?
我好幾天沒見到魏栩,終於忍不住問了崔阿姨,他不會搬走了吧。
“你找魏先生呀,我現在就去叫他。”
別別,我趕緊攔住了崔阿姨。
魏栩居然就在家裡,而我卻一點都沒察覺出來。我甚至晚上關燈後偷偷在他書房和臥室門口蹲過點,果然有動靜。
看來,他是在有意避開我。
是我結婚第二天就去外面喝花酒掃了他的面子?還是我張牙舞爪拒絕他樸素的好意寒了他的心?
無論如何,我的確對他有那麼一丟丟的歉疚。
這份小小的歉疚,隔天早上就被我忘在了枕頭底下。
我有錢,已婚,老公不管我。這不就是我夢寐以求的生活嗎?
我每天出門吃吃吃買買買,過得好不快活。回到家魏栩躲我躲得遠遠的,我跟自己一個人住沒什麼區別。
今天我在酒會上認識了一個小明星,好像是選秀出道的。別的不知道,人是真的帥。而且是帥到盯著看會忍不住傻笑的那種帥。酒會結束,我和他單獨去酒吧裡喝了兩杯。
我倆也沒聊別的,他說了說他出道前當練習生的事,我聊了聊我倆都喜歡的籃球。他看著人挺靦腆的,不像是那種很會玩的人。我對他好感大增,但也僅此而已。兩杯之後,我倆各自打道回府。
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意識到,我也是能當金主的人了。我完全不用顧忌他喜不喜歡我,我可以直接砸錢問他願不願意跟我。反正他不願意總有人願意。當然,我也不急於一時。雖然魏栩不管我,但是主動給他戴綠帽這種事我還是要掂量一下的。
等一下,魏栩不是註定要給我戴綠帽的嗎?
那我為什麼要為了他保持婚姻的忠誠啊?
【恭喜您,加十分!】
不是,這分加的也太沒有章法了。我百思不得其解,沖著車裡黑漆漆的天花板小聲說:“喂,系統,你出來一下。”
【有事?】
你還是很拽哦。
“你這個分是怎麼加的,有什麼標準嗎?”
【多加幾次就知道了。】
啊?那我要是一直加不到分豈不是永遠都不知道為什麼加分了嗎?
【一直加不到分,建議重新投胎。】
去去去,這家夥說話真氣人。我擺擺手給它轟走了。
回到家,我準備穿過客廳直接去洗漱。結果少見地從魏栩的書房裡傳來說話聲。
看樣子他知道我晚上不在,書房的門沒有關嚴。
“吳董,蜜月的事還是算了吧。”
吳董?
書房裡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他是在和我爸打電話?
不知道我爸在電話那頭說了什麼,魏栩這麼回答道:
“我最近比較忙,而且安安的病剛好,這個時候去實在不合適。”
安安?魏栩管我叫“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