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師兄,我雖然只是元嬰期,但想來,師兄想要什麼還是可以盡力的。”楊晨也忍不住的說道。
“師弟,不好意思,我對煉制元嬰期的靈器沒什麼興趣,我需要的材料你也給不了。”那人聞言嘴角露出幾分戲謔的樣子說道,擺明瞭,這人就是來戲弄他的,根本就是看不起他,所以故意如此。
楊晨也沒有想到才一來,就遇到像去坊市遇到的煉丹峰的弟子一樣,一樣的目中無人。
“這位師弟還是快回去研究如何突破元嬰期吧,這個境界煉制靈器也沒什麼用。”那人笑了幾聲後,將這青色爐鼎收起,便飄然離開。
莫名其妙的把他戲弄了一翻後,這人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楊晨也是無以名狀的感覺,他貌似沒有得罪什麼煉器的弟子,而且對方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會對自己如此無禮的,很明顯,對方就是覺得自己一個元嬰期的弟子好欺負。
楊晨心中也不由得鄙視這家夥,有本事倒是可以去向那些大乘,虛境的修士挑釁。
洛河見男子離開,心中若有所思了一會後似乎明白了什麼說道:“我想應該是因為近日來的要準備的宗門比試吧!”
“噢?”楊晨聞言一想後,頓時明白了道:“我明白了,想必這煉器峰的弟子估計也被一些師兄收買了,根本不給一些弟子煉制靈器,因為各脈都會參加宗門比試,每一脈都想自己在比試中獲得頭彩,這煉器一脈的弟子自然也會參加,之所以這麼做,不但是為了自己,也看是受託與別人,畢竟這裡是在宗門,肯定不能殺人,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來消弱對手的力量。畢竟靈器對修士的實力影響巨大,若是沒有好的靈器,實力肯定會大打折扣的。”
洛河見楊晨沒有露出太多的憤怒,心中也是大為贊嘆,修真最重要的就是心性的練習,遇到這種有辱尊嚴的事情楊晨還能保持這份鎮定,洛河自認為若是換成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
而在楊晨的眼裡,那師兄用的心簡直是歹毒之極,他剛才的那番言語,若是換做其他的修士聽了,絕對不單單只是喪屍了一次煉器的機會,很容易會在修真的道路上留下陰影,很有可能,就會毀了一個修士!
這個家夥看起來道貌岸然,但用心不可謂不歹毒,好在楊晨也不是初入修真的新人,對他使這一套,根本沒用。
“哈哈,這位小師弟,千萬不要被哪個家夥亂了心性啊!”就在這時,一道縹緲的聲音如霏霏之音傳來,直入修士心間,讓人聽起來覺得極為的震撼卻又慈祥。
楊晨微微一愣,雖然這聲音表面聽起來讓人感覺半分敵意也沒有,但是他總感覺有些怪怪的,不過此時也沒有時間讓他多加考慮了。而是抬起頭朝右方百米處看去。
出現在目光中的,正是一個紫色的爐鼎,看到這紫色爐鼎,兩人微微一頓,剛才兩人被這青色的爐鼎吸引了目光,卻沒看到這裡還有一個紫色的爐鼎,在修真界,一般也會以紅橙黃綠青藍紫這類的顏色來區分靈器的等級,不過前面的顏色也有可能會顛倒,但是紫色往往都是其中的至尊,是高階的一類。
出現一個紫色的爐鼎,不用說,這爐鼎的品階肯定不是其他的爐鼎所能夠比擬的。而那聲音便是從這紫色爐鼎的位置傳來,楊晨兩人看去,卻沒見到聲音的主人。
不過下一刻,那紫色的爐鼎發出一道紫色的光波,那光波並非什麼傷人的利器,但具有的能量也非同小可,楊晨兩人自然不用用其他力量來阻擋,只見那紫色爐鼎的後方一個看起來大概五十歲左右的修士飄來。
這老道身上的道袍也是刻有爐鼎的道袍,不過和之前的男子不同,他的道袍上有五個爐鼎,而楊晨見的大多煉器師身上都是三個爐鼎,至於老者的修為,奇怪的是老者的氣息平靜如水,並沒有什麼靈力波動,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凡人一般。
不過越是氣息平靜的人,楊晨和洛河就越加的不能隨便對待,兩人很清楚,能夠將氣息隱藏的如此好的人,不止是修為絕高之輩,其功法一定也非常的獨到,兩人估計,這老者的境界比之前那個家夥還要高很多不止。
不過為什麼在這裡會出現這種境界的煉器師,兩人就不得而知了,也許是這些境界高的煉器師覺得無聊了,換個地方,都說不定。
這修士看起來五十多歲,不過楊晨和洛河肯定,他的真實年齡肯定不止於此,估計幾千歲都是有可能的。這修士的臉上遍佈了幾道皺紋,看起來並不顯老,反而讓人覺得他閱歷豐富,見多識廣。
在加上這紫色的爐鼎,和他的氣質相合,然人感覺這煉器師一下子就和附近的煉器師變得完全不同了,就像是鶴立雞群,而他就是立於雞群的白鶴。兩人自然不會失禮,忙道:“見過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