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輝制藥集團的創立時間比恆陽集團還要早了近七年,是一家以中藥抗風濕藥物、中藥注射液及感冒清熱解毒沖劑為主要産品的制藥企業。
在飛機上楊晨就從張冰玉提供的一些資料當中簡單瞭解了一下龍輝制藥集團的情況,總的來說,龍輝制藥集團的規模大概是恆陽集團的兩倍以上,其公司生産的中藥抗風濕系列藥物在國內市場上佔有極大的份額,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不過楊晨這一趟過來也不是要對付龍輝集團的,而僅僅是要調查陳佑銘作案後嫁禍楊修元的證據而已,所以龍輝集團有多厲害,並不在楊晨的考慮範圍之內。
張小曼一路上都在用納悶的目光打量著楊晨,似乎想把楊晨看個通透。
但這一路上楊晨都沒工夫理會張小曼的眼神,而是一直在跟張冰玉小聲討論著父親楊修元這件案子的相關情況,以及清塵偵探社目前所能提供的相關線索或已經查證妥實的證據。
以至於楊晨甚至沒空跟張小曼搭上哪怕半句話,這就讓張小曼更迦納悶了……
張冰玉和張小曼在機場外面被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卡宴接走了,留下楊晨和唐伊諾二人無奈只得打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嶽清市而去。
上車之後唐伊諾就坐在副駕駛上呆呆的看著車窗外面,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楊晨則趁這個時間拿出手機,搜尋龍輝制藥集團的一些相關資訊。
一路無話,大約四十分鐘後,計程車在嶽清市鹽盤經濟開發區外面停了下來,司機扭頭說道:“前面修路過不去,你們順著這條路往前走再走幾百米,就能看見龍輝集團的大樓了。”
聞言,楊晨放下手機,抬起頭來笑道:“謝謝。”
唐伊諾則很自覺地取出錢包,付了車費。
“現在去哪?”下了車,唐伊諾問。
“先在附近找個酒店住下。”楊晨說道:“明天跟我一起去龍輝集團找陳佑銘。”
“直接上門找他?”唐伊諾一愣,調查不都是神神秘秘、偷偷摸摸的來嗎?光明正大的去找,這好像有點不合適吧?
“當然是直接上門去找,難道還要先把他綁架了再說麼?”楊晨是藝高人膽大,淡淡一笑後說道:“到了酒店後你先休息,我還有點事情要辦。”
“哦……好。”
鹽盤經濟開發區很大,酒店也不少,時間太晚了也沒挑,就近找了家門頭看起來還不錯的經濟型酒店辦理了入住手續。
唐伊諾拎著包直接上了樓,楊晨則是在酒店大堂裡轉了一圈,便扭頭離開了酒店。
大約一個小時後,楊晨出現在了四十多公裡外的雁蕩山中。
一座不大的破落道觀就藏在一片松樹林後面,斜對面就是雁蕩山景區的入口,哪怕時間已經到了深夜近十一點鐘,也還是車水馬龍的繁華景象。
中間就隔了一條不寬的小溪,可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兩個截然相反的世界。
站在小山頭的山腳下,仰著頭看著山上那一點若隱若現的燈光,楊晨輕輕的吸了口氣後,這才舉步往山上,朝著這座破敗的道觀走去。
景安觀,是這座道觀的名字,但從牌匾上已經很難辨認出道觀的名稱,上面的油墨早已褪色,甚至連牌匾本身都已經被白蟻毀的不忍直視了。
可就是這樣一座破敗的,人跡罕至的、甚至是被當地人完全遺忘的道觀之中,卻居住著一位在十多年後震驚華國玄學界的大牛人物!
楊晨此行的目的之一,就是拜訪景安觀的觀主侯旭楠!後世引領華國玄學界能量粒子研究潮流近五十年,在整個國際上都聲名赫赫的中華道盟‘能量粒子研究及應用開發總院’的終身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