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飲君呼吸一滯,渾身都在顫抖,像是觸了電一般,連帶著他頭頂的貓耳和身後的尾巴都在搖晃。
“不是說好了不摸嗎??”他皺著眉頭,抬眸控訴著不講信用的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哼笑一聲:“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
江飲君蜷縮著手指,任由西門吹雪揉捏著自己敏感的新生貓耳,想了想,對方確實沒有答應他不會摸。
“太過分了!”
西門吹雪坐在床上,然後伸手抱起江飲君:“嬌嬌只會這一句。”
他沒有在反問,而是格外篤定地說道。
江飲君如同一個娃娃般縮在了西門吹雪寬闊的懷裡,逼於無奈地任由愛人上下其手。
“不許再摸了!”他裝作兇狠地齜著牙,但在西門吹雪眼中卻是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我給嬌嬌檢查一下。”冷麵劍神面色嚴肅,一副清冷的樣子,“嗯?”
江飲君渾身通紅,不知道為什麼尾巴和耳朵會這麼敏感,只好扒著西門吹雪的胳膊低頭狠狠地咬了一口。
對方胳膊上的肌肉很多,他又不敢真的下口,到最後也只是在上面留下來了一個淺淡的牙印。
這對西門吹雪來說不過是撓癢,他抱著江飲君輕笑一聲,然後指尖稍微用力地揉了揉對方敏感的尾巴尖。
“!!!”
江飲君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尾巴上和耳朵上的毛瞬間肉眼可見地炸了起來。
“西門吹雪!你怎麼可以這樣!”
他轉過頭抓住自己的尾巴,可憐兮兮地抱在了懷裡,然後連忙從對方懷裡跑了出去。
西門吹雪手指輕輕地叩著床板,眉目還是那麼的疏冷,完全看不出來他剛才是在做一個羞於啟齒的事情。
“害羞了?”
“沒有!”江飲君生硬地否認,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於是連忙在心裡瘋狂地戳著系統。
“是不是你幹的?我真的是服了!”
但系統卻一聲不吭地在裝死,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就算江飲君再怎麼生氣也不能拿自己怎麼辦。
西門吹雪再次向江飲君伸出了胳膊,雖然沒有說話,但眉眼之間帶著無奈。
“真的很癢的。”江飲君更無奈,他盤腿坐在西門吹雪對面,不肯再過去。
被拒絕了的西門吹雪並不著急,他緩緩開口:“這麼敏感?”
“當然了,摸都不能摸!”江飲君很是認真地說道,“就像是龍的逆鱗和老虎的屁股一樣,都摸不得。”
西門吹雪煞有其事地點點頭,然後伸手彈手滅了蠟燭,房間瞬間一片漆黑。
“你要幹嘛?”江飲君瞬間警覺了起來,他一臉痛心疾首地說道,“你不能這樣,年輕人要學會節制!”
西門吹雪眉頭一皺,哼笑一聲:“我身體好得很,你不知道嗎?”
江飲君自然知道,他時不時地就會被西門吹雪按在床上像是攤煎餅似的翻來覆去地搞。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總之,今天不行。”
西門吹雪目光停留在江飲君明顯手感很好的尾巴上,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
“幹嘛呀~”江飲君幹脆仰面躺在床上,可憐兮兮地說道,“真的很累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