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飲君哼笑一聲,紅衣在空中綻放,手中長劍如同靈活的白蛇一般。
這群人裡不乏有武功高強的人,至少比剛才的綠鬥篷強了不少。江飲君瞬間認真了起來,出劍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快成了一片殘影。
他們剛解決完這群人,追命就帶著手下姍姍來遲。
“看來你們並不需要幫忙。”他抬手一揮身後的手下瞬間沖上來把躺在地上的鬥篷們給抓了起來。
江飲君抬手舉起手裡的劍,然後低垂眼眸輕輕地吹去劍上的血:“別忘了,哪兒還有一個。”
他劍尖直指角落裡的綠鬥篷,臉上的表情略顯冷酷,和他原本的性格絲毫不符。
等他們處理完事情已經半夜了,江飲君疲倦地回到客棧。他很少這麼晚才睡,雖然渾身不疲倦,但精神卻是有些萎靡不振。
“你明天再去六扇門一趟。”夜深人靜之時,系統突然開口說道。
江飲君脫下沾了血的衣衫,然後整個人浸泡在熱水裡。他耷拉著眼皮,整個人看起來沒有精神的樣子:“幹什麼?”
“剛才你和那個人接觸的時候,我察覺到了一些波動,明天我要再確認一遍。”
它這麼一說,江飲君就來了精神:“怎麼?那個人身上有什麼古怪的?”
“他那張臉長的就古怪,你見誰長著一張魚臉?”系統無奈地說道,“我只是覺得他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波動。”
江飲君白皙的臉被水蒸氣燻得通紅,他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水珠,一眨便如同淚水一般在臉頰上劃過。
“哦,知道了。”他仰起頭,漂亮的頸部布滿了水珠,隨著他吞嚥的時候,紛紛向下滑落,沒入水面。
第二天上午江飲君就去了六扇門,只不過綠鬥篷已經被關押進了大牢,很難探視。好在追命給他開了後門,江飲君這才有機會再次看到綠鬥篷。
“你來做什麼?”他渾身是傷,身上的衣服也血跡斑斑。
牢房的燈光很昏暗,只有小小的一盞油燈。他一抬頭,映著燈光的鱗片布滿在他臉上,如同惡鬼一般。而他沒有被鱗片覆蓋的臉,慘白如紙。
江飲君險些被他嚇了一跳,於是收拾好了心情就站在那裡看著他。他一身紅衣似血,揹著燈光,像是一道幽魂。
“沒什麼,就是想看看你這麼一個智商低的人,究竟會不會被折磨死。”
他微垂下頭看著趴在地上的綠鬥篷,鮮紅的衣擺垂在地面,像是一灘血泊。
綠鬥篷身上的血染透了衣服,他因為受傷趴在了地上,只能費力地抬起頭,盯著江飲君咒罵。
“好了,走吧。”系統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資訊,“出去再跟你說。”
江飲君最後看了一眼綠鬥篷,真誠地展開了笑臉,語氣也很柔和:“祝你在這裡過得開心。”
他說完後便瀟灑的離開了,全然不顧背後痛恨並且充滿惡意的目光。
“好了,說吧。”江飲君將背後的長發勾了一縷到胸前,“那個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系統語氣聽上去有些如釋重負:“那個熟悉的波動是另一種系統,不過是殘缺的。”
“他也是穿來的?”江飲君有些疑惑,語氣挺驚訝的,“你不是說選擇的人很少嗎?我感覺周圍簡直是被系統包圍了。”
系統也挺無辜的:“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呀,再說了,那種殘缺的系統可不能和我比較!我可是很智慧的!”
江飲君點頭敷衍地說道:“啊,對對對!別的系統怎麼能比得上你呢。”
“他們臉上的鱗片估計就是因為系統是殘缺的,方法不完整造成的。”
“難不成你們真的有長生不老的方法?”江飲君挑眉,頗有些吃驚,“什麼長生不老的法子要用魚和孩子?”
系統連忙解釋道:“怎麼可能!那是一個殘缺的志怪型系統,它的那個方子估計就是故事背景杜撰出來的。”
江飲君這下是真的覺得綠鬥篷的智商堪憂,連這麼假的方法都敢相信。就這樣還能把這個邪教組織發展的這麼大,甚至還在汴京城完好無損地存在了這麼多年。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傻人有傻福?”
江飲君無力吐槽,他從地牢裡出來後就去找了孩子。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孩子竟然沒有名字。
“這件事情嘛。”江飲君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來一個好名字,然後決定回去讓西門吹雪頭疼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