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行呢?既然酒量不好,那就多喝點,喝著喝著酒量就上去了。”陸小鳳開玩笑地說道。
江飲君皮笑肉不笑,伸手打下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對了,我去叫西門。”陸小鳳說道,“你先點。”
江飲君身子一僵,臉色明顯臭了下來。可惜陸小風急著上樓去喊西門吹雪,並沒有看見他的臉色。
沒過多久兩個人就一起下樓來了,陸小鳳走在前面,西門吹雪在他身後。
江飲君一眼就看到了他,畢竟能夠將白衣穿得如此光風霽月的人,除了楚留香,便是劍神西門吹雪了。
“來來來!今天不醉不休!”陸小鳳大刀闊斧地坐在江飲君地的對面。
西門吹雪慢他一步,於是坐在了江飲君的左手邊。
“你說你們兩個,一個滴酒不沾,一個酒量差。”陸小鳳一把扯開封在酒壇口上的紅布,“喝酒可是人生一大樂事,你們兩個可少了些樂趣。”
江飲君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他白了陸小鳳一眼,然後舉起茶杯就準備喝。沒想到,半路被一隻白皙修長的手給握住了手腕。
“幹什麼?”他語氣不好,斜視著面不改色的西門吹雪。
“你還在喝藥。”西門吹雪的手從江飲君的手腕滑向他的手,然後把他手裡的茶杯拿了過來,“別喝茶。”
陸小鳳突然猛烈地咳了起來:“咳咳!”他剛喝進去一口酒,就看到如此震驚的一幕,一下子嗆了一大口酒。
“你們繼續。”陸小鳳擦著嘴,頂著兩道殺人似的目光,“哈哈”一笑。
江飲君臉色半青半紅,他轉過頭惡狠狠地瞪了西門吹雪一眼,然後猛地把自己的手從地方的手裡扯了出來。
“我就說嘛。”陸小鳳坐直了身子,看看臉上沒有任何變化的西門吹雪,又看了看臉色十分不好看的江飲君。
聽到他的話後,江飲君心裡不自覺地緊張了起來。反應過來後他在心裡暗自罵了自己一聲:緊張什麼!他們兩個又沒有什麼!
陸小鳳繼續說道:“西門就是對你挺好的,你可要小心了。”
他笑嘻嘻地說道:“畢竟西門這個人嗜劍如命,和他比試,要麼死,要麼活。反正一死一活。”
西門吹雪冷冷地看著他,語氣像是結了冰,聲音冷得出奇:“陸小鳳。”
他只是喊了一下陸小鳳的名字,對方就姍姍一笑:“行,我閉嘴。”
江飲君覺得自己今天不知道倒了什麼大黴,先是西門吹雪為了練劍表白,接著是陸小鳳光明正大地打趣。
這日子過得。他兩眼一抹黑,恨不得馬上逃離這裡。
西門吹雪突然轉過頭看向他,眼神還是如同水面般平靜。
江飲君輕哼一聲,像極了炸毛的貓,語氣也是傲嬌:“看我做什麼?”
“上午的事情,如果讓你不開心了。”西門吹雪手指輕扣著腰間懸掛的漆黑古劍,心裡明明在算計著什麼,但表面還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子。
“抱歉,我的表達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