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這下心裡慌了起來,這女人逃了,等下肯定會找人過來,不會放過他的,一想到這兒,自己也灰溜溜的鑽進了另一邊的田裡逃了去。
沈悠回去就給自己洗了個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然後去到前頭吳嬸家裡,就給說了一聲,有人在她家油菜地裡打滾,讓她去瞧瞧。
吳嬸一聽,毀了油菜地這可行?即刻連午飯都不吃的跑去地裡瞧了瞧究竟。
瞧完後,嘴裡就開始罵了起來,從前頭,一直給罵了上來。
路上的人聽著也是稀奇,“這事咋了吳嬸?”
“鬼曉得是哪個缺德,臭不要臉的,在我家油菜地裡賣批,一畝地都毀了大半畝。”
福安嬸聽著聲音也跟著出來門口看了看,聽著吳嬸的話,回想剛剛看著沈悠火急火燎的回來,換了衣服,然後去到前頭不知道給吳嬸說了什麼,懷疑的兩眼順著就朝沈悠這兒給看了過來。
443反咬張豔梅
“剛剛是你去給吳嬸說了什麼吧?”福安嬸問了一句過來。
沈悠這會子很安穩的在給這兩個小家夥喂吃的了,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回道:“嗯,我剛才回來的時候,在路上撞見了,看那塊油菜田好像是吳嬸家的,就去說了一聲。”
聞話,福安嬸還是起了一絲疑問,她換下來的那身衣服上有油菜花粉,和一些泥巴,心裡冒著想法,指不定跟人在地裡滾的就是她家這媳婦,只是為了怕被人發現,就說是別人罷了。
沈悠看婆婆這個眼神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懷疑她的,她也知道自己的衣服上滿是泥土和油菜花粉,還被她這個婆婆給看到了,這會子吳嬸一罵過來,她確實是有點嫌疑的。
“媽,我剛剛騎車回來的時候,摔了一跤,滾田裡了,家裡有沒有藥酒,給我擦擦。”沈悠如此說了一聲,順著給解釋了一句。
村裡各家各戶都把自家名聲看得格外的重,她不可能說她剛剛被金二狗拉去田裡,差點幹了什麼事,所以就這麼說了,反正確實也受傷了。
“你摔著了?”福安嬸聽完,也是有些意外,“剛剛回來的時候怎麼沒說?”
“剛剛沒覺著疼,以為沒事,現在有點開始痛了。”沈悠朝著婆婆一看,一個嬌俏的模樣。
“行,你坐著,我去找找。”
話說到這裡,福安嬸回房找藥酒的時候,自己反思了一陣子。
想這小兩口好難得複合,沈悠這丫頭現在也是看得到的,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呢?一想也是自己多心了。
分分合合鬧了這麼久,再要是鬧鬧出點別的事日子還過不過啊?索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拿來要藥酒後,問了她傷在哪裡了,然後幫她給揉了揉。
前邊的吳嬸一路的罵了上來,硬是讓家家戶戶都給聽見了。就想看看是哪個不要臉的,不在自家幹這個事非得跑人地裡去。
聲音又傳了過來,福安嬸順口就問了沈悠,“你這可看清是誰了麼?”
“那男的是之前在我孃家那邊偷東西,被譯城打過的,女的我看樣子,不就是大隊口那個張豔梅麼?”沈悠說。
她不知道張豔梅那女人為什麼要算計她,如此的話,她也就不客氣的給還過去得了。
聞話,福安嬸一臉的鄙夷厭惡,“我就猜到是那個女人了,這勾當都幹到外邊來了啊。”
“誰知道呢。”
屋裡沈悠這邊同婆婆兩人說著,外邊路過的人也有人想到了張豔梅,給吳嬸指了指,這女的最近幹的勾當不少,能幹出這事的不用想就知道是她。
吳嬸聽了後,直接找到張豔梅家裡給罵了出來。
沈悠沒去大隊口看稀奇,倒是很有一些不嫌熱鬧的人全都堆了過去。
張豔梅見這個形式,一群人堵在她門口,直罵了過來。
聽清楚是咋回事後,一口否定下來,咬準了是沈悠和金二狗兩人在地裡滾的,她可是親眼所見。
“呸!張豔梅你可別在這裡冤枉沈悠,你這種貨色,還想要什麼清白?”看不慣的人直接給罵了出來。
“呵!我這種貨色幹了這個事我為什麼不承認?只有不敢承認的人才會誣陷在我的身上,你們讓沈悠下來對峙啊!看是她和金二狗在裡邊滾,還是我在和金二狗在裡邊滾。”張豔梅就把話給敲在這裡了。
這話一說,好像也是一個理,反駁的人瞬間也是沒插話出來。而且今天中午看過沈悠的,也都知道她身上有一些泥巴,順勢就聯想了過去。
吳嬸可沒往那裡想,她就只有這畝油菜地,這下子被毀壞了那麼多,心裡別提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