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她弄上報紙,這本事不小啊。
“在查,好像是報社的。”一想到昨天的事弄成今天這樣,還上了報紙,王大志極度的愧疚。想著道歉時,但發現對方掛了電話。
沈悠脾氣一來,可顧不了什麼,既然是報社的,肯定也是發行這家報紙的報社,也肯定是負責這邊報道的人。
二話不說,連早飯也沒吃,提了包出了門。
先是找了張律師,把這個事說了一邊,讓他去處理索要賠償。就算報社塗黑了他們的眼擋了一半,也必須追究。她還沒背過這麼大的一個鍋,誰在故意陷害她,她一定要找出來。
與張律師交代完,沈悠提前去了那家報社。昨天她被這個女人莫名的潑了一頭水,這個恩怨也得算上來。
報紙一發行後,幾乎的人都會看到,教育廳的辦公室裡,舒譯城聽著旁邊的人在談論哪個女人不守婦道,在外勾三搭四的,臉色沉的很低。
今早送來的報紙也就在他桌子上放著,他還沒眼瞎,不至於連自己老婆的樣子都分辨不出來。
盯著面前的報紙許久,終究是拿起了電話,給家裡打了過去。
福安嬸接了電話,問了是哪位?舒譯城喊了一聲。一聽是么兒子,又順勢問了這麼早的打電話有什麼事?
舒譯城沒有事,只是問了沈悠的人在不在。
福安嬸回著說:“悠悠一大早的出去了兩趟,這會子說又急事,早飯都沒吃就跑出去了。”
聽聞訊息舒譯城不動聲色,她也是看到了報紙了吧,所以是出去找王大志了?
“媽,悠悠最近怎麼樣?她……”舒譯城想了想,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個報紙,鬼使神差的問道:“她是不是,懷孕了?”
一聽這話,福安嬸跟著有些欣喜,“你怎麼知道的,還是她跟你說了?她還讓我不要告訴你呢?”
猛地,舒譯城心上彷彿在頃刻間涼了一截。不要告訴他?那告訴誰?
“她……為什麼不告訴我?”是因為不是他的麼?
“悠悠說,現在超生管的嚴,也怕影響你,所以就沒說,打算回老家養著的。”福安嬸並沒有從電話裡聽出舒譯城逐漸冷下來的情緒。
這一刻舒譯城冷到無法在開口聞話,這是她的藉口?他結紮了啊,這個女人為什麼要騙他?
沒再問下去,直接掛了電話。
福安嬸覺著奇怪,可還是沒發現什麼不對勁。
今天報紙上的那一點訊息,只要認識她的,看過那份報紙的幾乎都猜到了是誰。
就連陳麗麗和沈志軍這邊也都猜到了,連打了幾個電話來家裡這邊,想問問情況,但都找不到人。對著家裡的老人,誰都沒敢亂說什麼。
沈悠不會想著自己被這種遭受攻擊的事給纏上身。
來到報社門口,很巧的是她還沒進門,就撞見了昨天潑她一臉茶水的女人,這也算是老天幫她了,不用白費力氣的去找,於是直接攔上了前。
“誰讓你報道的?”迎頭就問了一句。
那女人嚇得一頓腳,然後看著說話的人,認清之後,輕蔑一笑的看了過來,“呵!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狐貍精。”
“管好你的嘴,我只問你,誰讓你報道的?”現在的這個社會沒有誰會無聊到報道這種事。
“像你這種搞破鞋的女人,做了這種事,還怕被人報道。要是真行的正,坐得端,你至於來堵我的路?”雙手往胸前一環保,整個樣子頗為不屑。
沈悠“啪!”的一巴掌給了過去,她討厭這種人,“我讓你管好你的嘴。”
女人沒反應過來,觸不及防的震疼了一下,瞪著一雙眼就看了過來,“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人,還不讓人說了。”
剛想要動手過來,沈悠將她往後邊推了一下,“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如果想你的臉對稱一下的話,我可以再賞你一巴掌。”
“你!”女人被她滿目怒意的嚇得心裡有些發怵。
“誰讓你報道的?”沈悠重新問了一邊。
女人盯著沈悠,她真的被嚇到了,沒見過哪個女人的眸子會這麼狠。
但她也是有職業操守的,爆料人的身份本來就不能透露,何況楊茜也對她說過,有人問起來,要替她保密,她連錢都收了,總不能出賣別人吧?
“是,是我自己採集的資料。”女人回道,躲開了沈悠的眼神。
沈悠反而逼看著她,隨即盯著她胸前掛的工作牌,過去狠狠的扯了下來,“羅曉芬是吧,那你等著下崗做賠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