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別這樣。”餘清蓮跑一臉汗追過來,拉開餘清芬要撕打齊鬱楊的手,“二姐,別讓外人看笑話。”
“楊楊,你沒事吧?”她小聲問齊鬱楊。
齊鬱楊拍拍衣裙,“沒事。有惡狗要咬我,不過沒咬著。”
“你罵誰是惡狗?”餘清芬快氣死了。
她一把拉過齊鬱楊,“誰是惡狗,我咬你了?”
齊鬱楊拍拍她的肩膀,笑容親切,“餘清芬,你可以咬我,我是不會咬你的。因為,狗咬人不是新聞,人咬狗就是新聞了啊,我這個人很低調的,不想上新聞。”
餘清芬呼呼直喘粗氣,真想咬她,可是被餘清蓮拼命捂著嘴,心有餘而力不足。
餘清蘅溫柔的勸,“不要這樣。二姐,楊楊,咱們是自己人,又是姑娘家,不要這樣好不好?”
餘清蘅勸著她的姐妹們,自己把自己給感動了。姐妹在吵架、打架的時候她永遠是勸說的那一位,多斯文,多善良,多友好啊。
成峰驚訝又好奇的看著這一幕,“你們是姐妹?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叫我成工,你們認識我?”
齊鬱楊笑得像花兒一樣,“成工,我當然認識您了。您是著名的地質勘探專家,久聞大名,如雷貫耳。因為仰慕您,將來我或許會報考地質學院呢。”
“真的?”成峰更驚訝了。
沒想到在這不起眼的小鄉村,居然能遇著熟悉他的人,遇著熱愛地質學的人。
“當然是真的。”齊鬱楊的神態無比真誠。
餘清芬還在掙紮鬧騰,餘清蘅柔聲勸她,“別這樣。楊楊和人家認識,不是偷聽,沒丟咱餘家的人。二姐你聽妹妹的話,別鬧了,好嗎?”
餘清芬不聽,“清蘅你別聽齊鬱楊胡說。她叫人家蘇哥哥,人家連身也不轉,看都不看她一眼,這是認識她?她就是來偷聽的,她丟咱家的人,我不能不管。”
齊鬱楊有正事要做,沒空和餘清芬這種人歪纏,輕盈一個轉身到了蘇尚巖面前,笑得甜蜜蜜,“蘇哥哥,我是齊鬱楊,我聽顧爺爺說過你很多回了,你聽說過我嗎?”
蘇尚巖手插褲袋,面容冷漠,好像沒有聽到齊鬱楊的話一樣。
“看,我就說人家不認識她吧?”餘清芬激動了。
餘清蓮也激動了,“不可能!楊楊肯定認識人家!”
餘清蘅微微皺眉,委婉的批評,“楊楊,這就是你不對了啊,人家都不認識你,你過來偷聽,知道的是你調皮搗蛋,不知道的還以為咱餘家村的姑娘不懂禮貌呢。你把全村的姑娘都拖累了,多不好。”
齊鬱楊給了餘清蘅一個大白眼。
她閃電般握住蘇尚巖的手,笑容如蜜糖,“蘇哥哥,顧婆婆的身體好嗎?我很惦記她呀。”
她捏著蘇尚巖的手,見蘇尚巖長眉微揚,看樣子要發脾氣,忙湊近他殷勤商量,“哎,你配合我一下,我給你報酬,不讓你白幹!”
蘇尚巖的手被她軟綿綿的手掌握著,心底一陣酥麻,鬼使神差般問道:“什麼報酬。”
齊鬱楊精神一振,忙道:“我贈你七字真言,字字珠璣,價值萬金,放心吧你穩賺不賠。”
這七個字能救你的命啊,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