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客戶已經回了電話，告訴他們下午就過來籤合約，只不過需要黎清晨拿出好的方案。
楚如風眉飛色舞地說道：“清晨，我們算是靠自己的能力在公司站穩腳跟了。”
“對啊。”黎清晨笑著應道，雖然辛苦，但是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一旁另外一個專案組的人，癟了癟嘴，顯然沒有將他們當回事。
黎清晨和楚如風是新人，結果業績卻如此顯著，他們自然是很不舒服的。
黎清晨並沒有將此放在心上，她是靠自己的能力獲取的業績，又不是用了其他手段，其他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好了。
黎清晨的方案早就準備好了，下午客戶過來的時候，跟她和楚如風再次溝通後，簽訂下來了這次的合約。
“清晨，晚上我請你吃飯吧。慶祝一下。”楚如風也是備受鼓舞，這次兩個人拿下的專案，可是開了一個好頭。
黎清晨婉拒了：“我已經約好了別人。”
楚如風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也對。我知道莫少爺可能會來接你。我經常看到他的車出現在公司門口。我還是識趣一點，不當最大瓦數的燈泡了。”
黎清晨笑了笑，不過，莫言白的車經常過來嗎？她怎麼不知道？
下午下班，莫言白果然準時過來了，黎清晨很快上了他的車。
楚如風目送著她的身影離開，自嘲地聳了聳肩。
忽然，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頭，是莫錚。
“莫錚，你怎麼來了？”楚如風笑道。
莫錚捶了他一拳：“你倒也好意思問我啊？之前說好的要一起演出，現在呢？你倒是好啊，扔下我一個人就跑掉了，你到底在幹嘛啊？”
“我這段時間打算穩定下來，在我爸的公司裡幫忙。所以……”
“你爸逼你了？”莫錚問道。
“那倒不是。”楚如風想跟他說，但是畢竟喜歡黎清晨是一件很不好啟齒的事情，更何況黎清晨是莫言白的妻子，“我只是覺得，我們都長大了，也是時候該好好的想想未來了。唱搖滾雖然很好，但是那並不是主流社會所認可的事情……”
莫錚惱了：“不是主流社會認可？當然不是，以前也不是，未來也未必是。但是我們又不是為了得到主流社會的認可才去做這樣的事情的，這是我們的愛好，是我們的自由，也是我們的事業，得不得到認可，承認，都不重要。重要是這是我們自己的選擇！你這就要退縮了嗎？”
“莫錚……算了，我不想繼續做那樣無意義的事情了。連年輕人都未必接受，還不要說其他人了。我還是寧願選擇一些看得到價值的事情。”
“好……好！”莫錚很失望，絕對沒有想到最先的決裂，是內部產生的。
別人看輕他們的選擇也就罷了，可是到最後，最先看輕自己的，卻還是自己人。
“那你去做有意義的事情吧。”莫錚轉身大步離開。
楚如風想要叫住他，可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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