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是在自己比賽的當天來到家裡的。
具慈允找到了閨蜜的手機。
猶豫了一下,放回去了。
到底是誰,已經找上來了?
具慈允准備睡覺。
最後望了一眼桌子上的照片。
一張一張的合照。
自己和父母的。
小時候的。
還有最近的。
這些年來她在這裡生活的痕跡。
點點滴滴。
突然相框掉了下去。
她頭部一陣劇痛。
像是在錐子有螺絲刀在研磨的感覺。
頭痛的頻率也是越來越密集了。
自己也是硬撐著。
一聲不吭的。
總算結束了呢。
艱難的一夜。
“那根本不是什麼魔術,是異能!”
顧行也看過那個節目了。
具慈允的海選片段。
表演結束之後評委問她有沒有什麼才藝展示一下。
事情變得有趣了。
她暴露了自己。
而且還是在那麼多人在電視臺面前。
顧行悠閒的吃著泡麵,吃著牛肉。
一邊在筆記本上面記錄著什麼。
一個個人,一道道勢力。
中心?
第二天,具慈允還是找機會從公共電話亭撥打了號碼過去。
顧行接了。
他在名片上面留的電話。
也只有那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