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開始,別激動。”
一個男人說道。
語氣冷靜沉著。
這人戴著副黑色金屬細框的眼鏡。
外貌俊逸不凡,膚色白的滑膩,氣質有些冷。
他的身材欣長挺拔,脊背挺的筆直,卻看起來很精神的樣子。
眼鏡不是那副眼鏡了,實力也不是別人的實力。
顧行也瞥了一眼那邊如同驚弓之鳥般的女人,雖然沒有再大哭大鬧,但臉上的妝早就被哭花了,漂亮的臉上流著兩道黑黑的淚痕,長長地捲髮,一副楚楚可憐的柔弱樣子。
另一個女人長得相當好看,五官精緻,身材高挑比例勻稱,黑長直,典型的美女一枚。
最後是一個很年輕的大男生,像個大學生,五官柔和,白白淨淨的。
感覺大家都挺厲害的。
這一把總感覺高階局啊,高手雲集。
捲髮女不確定有沒有扮豬吃老虎,傾向於是真蠢,其他人還算冷靜,很快進入狀態。
看好眼鏡男,我可能又遇到對手了。
顧行第一時間給一個個都貼了標籤和第一印象。
“快找線索吧。”眼鏡男開口道。
神色間充滿了冷漠與不屑,彷彿與他無關一般。
如果是新人的話更加懶的廢話了,有時間還不如自己多找一點線索,不然就是藏了也未必讓他能活到最後。
團隊賽最大的好處是至少不用防備隊友了,不然了一直勾心鬥角的,處處防備。
但也要小心為上。
以防萬一吧。
至於自己找到線索,會不會共享就看自己想法了。
佈滿蛛絲的房間,生鏽的機器和厚厚的灰塵。
看細節,看操作,怎麼看都像是高玩了。
也知道防備著機關陷阱,保護好自己。
苟遊戲反正就是這樣,總是冷不丁的藏了一手,一不小心中招,完犢子。
這次小心謹慎的探索過了,似乎沒有了吧。
“大門這邊是密碼鎖,需要密碼。”黑長直率先過去看了看那裡。
這邊像是什麼實驗室,有書架有辦公桌椅,牆上也掛著肖像畫,牛頓愛因斯坦什麼的。
黑板上寫滿了公式,顧行對這個同樣不擅長,別是解題才能知道密碼啊,希望在場有高手吧。
“有沒有理科生?”眼鏡男也盯著上面黑板的公式。
“不是吧真要解題?”暴躁男有點無語。
怎麼一個個都是學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