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是不是快變成透明人了。
自己真的出了問題了，跟我呆了太久輪迴空間有關係嗎。
燕婉抓著他的手認真看了看。
“你最近有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顧行搖搖頭。
“應該沒有吧。”
燕婉盯著他。
“那你有什麼頭緒。”
頭緒。
顧行認真的想了想。“輪迴空間也算嗎？你幫我查一下有沒有後遺症或者副作用什麼的？可能只是單純的系統崩了的小問題吧。”
但是不可能的吧。
顧行自己都不相信一些自欺欺人的說回空間？”
燕婉在網上給他搜尋一下。
顧行能夠搜尋的她也能搜出來。
顧行自己也沒有什麼渠道和人脈。
現在只能躺在病床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理智告訴自己似乎應該回去輪迴空間一趟查清楚。
能夠查清楚嗎？
連客服都沒有的一個東西。
唉……
“你超出時限了嗎？”
燕婉一邊好奇的看著網頁。
“又是這個問題嗎？我應該沒有得到提醒，我很確定。”顧行對她說道。“但是有點像強制下線了。”
“強制下線的情況，一般是觸發了某些敏感的事件或者禁忌了。”
“雖然後來身體出現了一些狀況了，但也是慢慢恢復了。”
“你的身體就很奇怪，很……”
“……”
很糟糕。
顧行應該能夠感受出來的。
他也看了看自己的病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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