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寧公主傻眼了。
碰到這種事情人就要懵了，傻掉了。
至於她親生父母是誰，這個世界的話顧行也不知道了。
或許她就是親生的呢。
反正顧行為了能夠讓她反清就必須這麼說，這麼去做。
然後他一步一步走了上來。
天地會的眾人紛紛讓開，看他走到了皇帝面前。
“你還活著。”
皇帝望向他，心情越發複雜。
“我還活著，我活著你就不好過了，我不想死。”
顧行認真的說道。
“少龍，你是天地會的人是吧！”
皇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問他。
在這麼多人面前。
“什麼？你是天地會的人？”
那邊的鰲拜也是混亂了。
天地會跟他也是死敵啊。
事情就混亂多了，不對勁了。
顧行淡淡的笑了起來，他在微笑，最後看了看這片斑斕的夜空。
天色已經黑暗了下去了。
長夜漫漫。
“你不是天地會的人對不對！”皇帝對他說道。“你跟朕說你不是！你不是的對不對，那麼你以後就不再是了，以前的事情朕既往不咎！朕一概不究！以後你還是朕最信任的人！知道嗎？”
皇帝給他機會了。
給他最後的機會。
只要讓他點點頭，今天改弦更張。
以前的事情都不重要了，都是可以抹去的。
“皇上，很感激皇上對我的看重，可惜不可能了。你我各自為營。”
顧行認真說道。
不行就是不行。
這是民族和大義的問題。
沒辦法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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