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呢,我們這幾天。”顧行指了指啞女。
對方點點頭。
肯定是的。
我可以作證。
“你認識斧頭幫的人?”
包租婆問道。
啞女和顧行一夥的。
他們夫婦自然也不會相信這兩個人的鬼話呢。
“我能說啊認識嗎?”
顧行喝了杯水,翹起二郎腿,雙手悠閒搭著。
在兩人審視的目光下,表情不變。
下一瞬感覺到有殺氣襲來,可他也是一動不動的。
彷彿沒有發現什麼。
什麼也沒有感受到。
兩人一唱一和,旁敲側擊套話。
可顧行真不是那些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
如果能夠實誠一點的話,大家興許能夠攤牌。
倆人好話說盡,顧行依然滴水不露的。
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不少人偷聽著。
好奇心害死貓。
“封於修,在你這個年紀,也該成家立業了是吧。”
包租公坐了過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邊不經意的窺探著顧行身軀。
“讓你們費心了,像我這樣的人,以後有機會的話當個律師或者醫生挺好的。我也想遇到很好的人。”
顧行望了一眼啞女。
對方臉色羞紅。
“好,有志氣,你讀書多,在我們這裡一定是最有出息的。”
包租公豎了豎大拇指。
然後又委婉的說道。
“可是你今天動手打了斧頭幫,結仇了就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