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母緊張的很:“忘記了。”
隋父:“……你這也能忘記,我可是孩子的爺爺,你老公。”
“哎呀你煩不煩啊,現在不是知道了嗎?”
“……不是,這能一樣嗎?”
“那裡不一樣,去,去看看周圍有沒有可疑的人去。”
“……”
隋父看向自己的老父親,老父親正緊張的拿著柺杖的手無規律的點地上,而兒子,在房間裡陪著莫茗安慰著她。
而他自己,他覺得他的家庭地位,真的低。
“哦。”隋父低沉的應了聲,出去檢視四周去了。
隋家的所有舉動,有心人都知道。
江城是隋家的地盤,沒有隋家的准許,江城不管白的黑的還是自由的,都不敢上前找隋家的不自在。
與在京都不一樣,京都隋家根基太淺。
比如媒體方面,江城就算全部媒體知道隋家有事,可不會有人在隋家沒有召喚是時候上前詢問,甚至一個電話都不會有。
可到了十點左右,也是莫茗宮縮最頻繁的時候,各地的記者還有自認為關心的人絡繹不絕往江城婦幼趕來。
記者隋家可以拒之門外,可那些親戚世家的人就不好弄了。
隋母煩的當著隋老爺子的面摔破了一個花瓶:“他們煩不煩,又不是他家生孩子,什麼事都能湊熱鬧,你跟我來,拿著本子,誰是來找茬的給我記好了,等我回頭找他們算賬。”
被點名的暗衛聽令找到筆和紙,跟著隋母出了門。
莫媽媽心驚膽戰的看著這一幕,隋老爺子臉色也是陰沉一片。
莫媽媽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想了一下,還是去拿掃把把破碎的花瓶打掃乾淨。
“啊~”房間裡傳來莫茗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聲,偶爾還伴有隋意的悶哼聲。
隋老爺子周身的氣勢籠罩在客廳裡,莫媽媽如坐針氈,進去看莫茗,莫茗又不需要她,在客廳裡守著,她又什麼忙也幫不上。
莫媽媽低垂著頭,絞著手指等著。
隋母出了門,整理了下頭髮,面帶微笑,讓她看起來端莊和氣。
到了婦幼大門,被攔著的人紛紛舉起話筒過來,隋母揮手,暗衛上前。
隋母說:“記者媒體的上前來。”
聲音嘈雜的環境,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聽到。
隋母接著說:“砸了他們的裝置,讓他們滾。”
暗衛得令,一排排穿戴整齊的黑衣人從醫院內出來,看著衝在前面拿著話筒,攝像機,手機等看起來在拍攝的所有東西全部砸了。
現場混亂不堪,記者們拼命保護自己的飯碗工具,可惜根本無法與隋家暗衛相比,不過十來分鐘,暗衛便處理好了,連馬路上路人掏出的手機都被砸了,醫院門前的攝像頭也被砸了。
記者們怒目以視,沒了器材,他們叫囂著,指著隋母,拉扯著隋家的暗衛。
“我要告你們隋家,我要告你們隋家。”
隋母:“無所謂。”
“我要寫新聞,你隋家囂張跋扈,無法無天,目無王法。”
隋母冷哼:“在江城,你跟我講天王老子都沒用,要開戰,隋家不怕,你們這群被人驅使的可憐蟲,還是想想,工作能否保的住,怎麼回家去吧,再不知好歹,別怪我送你們進偵查司。”
“你你你,你欺人太甚。”
“我會如實寫報道的,隋家就等著臭名昭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