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說吳月明的人頓時掉頭說莫茗。
一堆人圍著莫茗跟機關槍一樣突突突她，而路過的人不明所以進來後，又被其他人三言兩語的解釋，然後加入討伐莫茗的大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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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多，各種推搡下，就有人碰到了莫茗，有激動過頭的，開始來拉扯莫茗的衣服。
“婊子，不是很會勾引男人嗎？來，讓我們看下你的身材有多好。”
“就是，來啊！”
“鬆手，扯那麼緊幹嘛，你不就是憑這副身體勾引男人的嘛！”
莫茗驚慌失措的抓緊校服，好在冬天校服是長衣長褲的，她捲縮在桌子底下。
一個男同學把桌子挪開，去拉她頭髮。
“啊！”疼的莫茗大叫，她大聲解釋：“吳月明說的假的，她在騙人，她在騙人。”
莫茗的話，在吳月明大聲哭泣中煙消雲散，迎來更加瘋狂的嘲諷辱罵，還有拉扯。
莫茗抱著腦袋，縮在靠牆邊上，她的書包不知道去哪裡了，手機也不見了。
同學們也瘋了。
莫茗一剎那恍惚，她聽不見周邊的動靜，感受不到那些狂躁的拉扯還有汙穢的辱罵。
世間一下子安靜了。
她只能感受到，一個人，一個人的倒下，然後慌亂逃跑。
他們不再圍著她，她的空間開闊了起來。
待她能看的迷糊時，只見吳月明驚恐的看著她，吳月明的眼中，倒映著她如修羅惡鬼般的模樣。
聽覺開始恢復。
全部是混亂嘈雜聲，夾雜著驚恐。
“莫茗發瘋了。”
“殺人了。”
“莫茗殺人了。”
“她就是個神經病。”
“報警啊！”
“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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