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的母親笑著問了李牧遙一些家庭情況,李牧遙一一回答。
克裡斯的母親問她:“你們婚後還是打算待在紐約嗎?”
克裡斯回答道:“暫時還是待在這裡,不過我們會每個月回去看您的。”
克裡斯的母親倒是擺了擺手,說:“不用那麼麻煩,聖誕節回來就好了。”她似乎想起什麼,問道:“克萊德那裡的事情處理的如何?”
克裡斯抿了抿唇,說:“他最近沒有什麼動靜。”
“希望他可以學乖點,”克裡斯的母親淡淡的說道,“他從小就不省心,要靠你這個哥哥多多管教管教了。”
克裡斯安慰道:“母親,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克裡斯的母親點點頭,又轉過臉來問李牧遙道:“你們有懷孕的打算嗎?”
李牧遙倒是愣了愣,隨即道:“我們暫時沒有避孕。”
克裡斯的意思是順其自然。
克裡斯的母親滿意的笑了,說:“有訊息了告訴我。畢竟會是洛克菲勒家族的新一代繼承人,孩子生下來要送回義大利去受洗,和你當年一樣。”她似乎想起了當年的事情,臉上一臉慈祥的笑容。
克裡斯難得笑道:“知道了,母親。您會是第一個知道訊息的。”
克裡斯的母親道:“萬事小心。別像你父親那樣。特別是克萊德,他活著總歸是讓我不安心的。”說這句話的時候克裡斯的母親非常的冷漠,對於這個丈夫背叛自己的證據,她始終做不到包容之心。
克裡斯安慰他母親道:“我知道了。之前在中東我們已經給他足夠大的教訓了。想必他會安分一陣子,不敢再鬧出什麼動靜來。”
克裡斯的母親聽到克裡斯的話後便不再提及這個話題。
克裡斯的母親問李牧遙說:“結婚後,還有上班的打算嗎?”
李牧遙還沒張口回答,克裡斯便搶先一步,說:“母親,這件事情我和遙已經商量過了,她婚後還會繼續工作,我不希望和我結婚給她本來的生活帶來太大的影響。”
就這件事情上,克裡斯的母親略微有些微詞,她說:“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家庭和事業很難兩邊都顧忌到。而且她日後要成為洛克菲勒家族的當家主母,很多交際的事情她都要學會應付。若是再接著上班,我怕她無心應對。”
李牧遙不卑不亢的說:“如果我覺得兩邊調節不過來的話,我會辭掉手裡的工作,專心家庭的。”雖然李牧遙如此說著,但是,顯然不過是應付克裡斯的母親的說辭。
克裡斯估計也料到了,因此他並沒有開口。
克裡斯的母親點頭道:“我希望你明白你的責任。洛克菲勒非常的龐大,克裡斯一個人挑起這樣的大梁已經承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壓力,我希望他的妻子可以替他分擔一些責任。這是夫妻的相處之道,也是夫妻長久的根本。”
克裡斯的母親這番話倒是很有道理,不過李牧遙也有自己的思量,她沒有反駁,只是微笑面對。
在克裡斯的母親走後,李牧遙拉住了克裡斯,她說:“關於你母親說的話我需要考慮一下,等到我有了成熟的決定的時候,我再告訴你,好嗎?”
克裡斯以為她想要放棄工作,專心家庭,他說:“如果工作可以給你帶來快樂,那麼我不希望你為了我的事情而放棄。你值得擁有你想追求的一切,而我並不想束縛你,婚姻也不可以。”
李牧遙聽到後很是感動,但是她並不是糾結工作的事情,只是一切她還沒有想好,因此她暫時不打算和克裡斯說。
期間發生了一次非常驚險的事情。
李牧遙一如既往的每日去摩根大通上班,只是這一天,她遇到了很麻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