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婚鞋嗎?”李牧遙問道。
克裡斯搖了搖頭,說:“這是送給你的禮物。”
李牧遙笑著看了他一眼,冷不丁的親在了他的側臉上,她說:“那就當做我們結婚的婚鞋吧。”說完便把這雙水晶鞋放回了鞋盒子裡。
李牧遙勾著克裡斯的脖子,兩腿張開坐在他身上,克裡斯雙臂向後支撐著兩人的重量,李牧遙問他:“若是我今天不答應你,會怎麼樣?”
克裡斯挑了挑眉,自信的說道:“我從沒想過拒絕兩個字。”自信跋扈的樣子讓李牧遙下一秒就想把手上的戒指還給他,讓他體會一下“被拒絕”的感受。
“哼,”李牧遙撅著嘴巴,“那我這麼快答應你了,真的是太虧了,我應該好好考慮一下,順便吊一吊你的胃口。”
克裡斯倒是不以為然,他說:“你是屬於我的。”所以,我不會放開你,如果不答應,那便吻到你答應為止。
不過克裡斯自然不會把心裡的話告訴李牧遙,他順勢吻上她的唇,略帶強勢的吻一下子便堵住了她嘴巴裡所有的話語。
他的吻卻不止步於此,他的唇順著她的唇線一點點的下滑,到雪白的脖頸,她輕吟出聲,空氣裡都帶著絲絲的欲。
“不要,克裡斯,”她出聲阻止,但是卻效果甚微,“先去洗澡……”
克裡斯聽到她的話後停頓了一下後,又恢複了動作。“沒關系,等做完了洗也可以。”他絲毫不害臊的說著。
李牧遙聽到後耳朵尖都紅了,她伸手捏著他精壯的肉,不滿他的大言不慚。只是還沒過一會兒,她便被他弄得神情渙散,絲毫顧及不上剛剛要洗澡的話題。
“慢、慢一點……”她的眼神迷離,口吐芬芳,克裡斯的大掌彷彿帶有魔力,讓她的渾身都熱燥了起來。
“呵呵,寶貝,”他慢慢的脫下她身上的亮片舞裙,“你真的要我慢一點嗎……”他從嗓子裡帶出來的笑意讓李牧遙原本就羞紅的臉頰更是要冒煙了。
她抬手遮住他的唇,“你,你閉嘴啦……”煩死了,這個人總是調笑著自己。
克裡斯順勢吻了吻她的手心,他的掌捏著她胸前的茱萸,他壞心的揉捏著,以帶給她更多的快感。
李牧遙原本還跨坐在克裡斯的身上,現下整個人都癱成一汪水,克裡斯一個翻身便把她壓在身下,“寶貝,夜還很長,省點力氣罵人吧。”克裡斯給出良心建議。
李牧遙被羞的無地自容,她反手拿喬,“不做了不做了,”這人嘴裡騷話一堆,以前剛認識的時候怎麼完全沒發現呢。
克裡斯現在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單手便反剪住李牧遙亂揮的手背在她身後,他把她調轉過來,還在她的臀上輕輕一打,“乖一點,”他說。
結果就是,第二天,李牧遙在床上躺了大半天,一直到下午三四點才從床上顫顫巍巍的下來。原本預定的想要去葡萄園摘葡萄的計劃取消,改成了去安大略湖裡劃了劃船。
風吹著柳樹,湖裡的鴛鴦成雙成對,遠處還有交頸的白天鵝,遠遠望去,彷彿人在畫中一般。
風吹起李牧遙耳畔的碎發,她抬手夠到耳後,說:“克裡斯,陪我去趟中國吧,看看我爸媽。”
克裡斯點了點頭,說:“你什麼時候有空?”他需要跟米歇爾說提前把時間空下來,還需要在那邊安排點事宜,以確保他們的安全。
“下個月月中如何?”李牧遙問他,不知道他有沒有空閑陪她飛一趟中國。
克裡斯想了想自己的日程表,下個月有一些安排,但是這些事情都比不上去見李牧遙的父母來得重要,因此他願意錯開一些時間,陪伴著她,去看一看她的故土。
“下個月應該可以,”克裡斯劃動著手上的船槳,“在中國,去拜訪父母需要有注意什麼禮節嗎?”克裡斯不是很瞭解中國文化,但是聽說中國有很多禁忌還有規矩,他要提前打探好了。
李牧遙想了想,暫時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她說:“我爸媽都很和善,他們英語不太好,你和他們說話的時候放慢點節奏就行。但是基本的用語都沒問題。”李牧遙是高知家庭,父母曾經還在加拿大呆過一段時間,因此英語應對普通的交流沒有太大障礙。
克裡斯明白的點了點頭,在紐約上東區長大的人總是不自覺的說話語速過快,雖然美音純正,但是若是第二語言的人聽起來會反應不過來。
幸好李牧遙倒是沒有任何這方面的障礙,她的英語非常的地道和流利,和她說話完全感覺不到英語是她的第二母語。
太陽西垂,克裡斯和李牧遙靜靜的坐在草地上看著遠處的夕陽。
李牧遙攏了攏身上的外套,說:“這裡很棒,希望以後可以來這裡養老。”
克裡斯把雙手枕在腦後,躺在草坪上說:“那我們以後長週末經常來這裡度假吧。”
這裡在美加邊境,從紐約開車過來也不過七八個小時的車程。
“好,”李牧遙握緊克裡斯的手說道,我喜歡和你有很多很多的以後,有很多的長週末,可以和你一起白頭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