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遙帶著克裡斯回到了她湖邊的房子中。
陽光晴好,太陽光灑在安大略湖上,從落地窗看去,剛好可以看見湖水和藍天連成一片。
這些天,李牧遙都住在自己的房子裡,經歷了上次的不愉快後,樓下的管理公司加強了保全,克裡斯已經提前派人把她的房子重新軟裝了一遍,所以這次回加拿大,李牧遙都是住在自己的屋子裡。
不過在此期間她並沒有看見上次來紐約找她的喬瑟夫,興許是兩人的作息時間不一樣,因此完全錯了開來。
這是克裡斯第二次來到她位於安大略湖邊的房子,第一次來是乘著夜幕,他們在這裡發生了第一次的接吻。克裡斯想到此,喉嚨頓覺有些幹燥,他無意識的抿了抿唇。
李牧遙絲毫沒有看見克裡斯的表情和動作,她接過克裡斯的西裝外套,把它掛在了門口的衣櫥裡,轉身又去給克裡斯倒了杯水,克裡斯看著她忙前忙後的樣子,像一隻四處亂竄的兔子,可愛的很。
“別忙了,”克裡斯將修長的食指深入領帶的扣中,輕輕的拽了拽,領帶便送了開了,“陪我睡一會兒。”
克裡斯是真的累了。
他在亞洲馬不停蹄的忙完後連夜坐著飛機趕到加拿大,雖然是頭等艙,但是他卻根本無法入睡。
但是看到她在臺上自信的樣子,一切的疲憊都頓消了。
他喜歡看著她自信,活力還有野心勃勃的樣子,代表著青春,更代表著她的成長。這都是他樂意見到的。
他不是個老古董,自己的女人不用隨時待在自己的身邊,如同菟絲花一般的纏繞著自己生長,而是應該和他一樣,長成一株參天大樹,有能力支撐起一方天空。
而李牧遙正在朝著這樣的方向去努力,她沒有過分的依賴於他,而是努力在自己感興趣的行業找到自己的位置,努力奮鬥。
也許凱有一點沒有說錯,她真的可以去當女權鬥士,he for she,在男女平等這方面上,李牧遙拿捏的很好。而自己,也樂見其成,願意給她充分的發展空間。
她適合更廣闊的天空。
有些話,克裡斯沒有和李牧遙說過,而李牧遙,似乎也明白克裡斯對她的包容,他不說,她不問,兩人的默契便在此橫生。感情便是如此,在相處中相互試探,有些東西,挑明白說出來,就沒什麼意思了。
李牧遙把克裡斯帶到她的房間,整個屋子就一個房間,一個書房,單身女孩的公寓,要不了那麼大的空間。
克裡斯剛進房間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是李牧遙衣服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她習慣熨燙完衣服之後在衣服上噴點香水,更衣間中留有這樣的香味,連帶著屋子中都是了。
李牧遙走到梳妝臺前把安神的薰香蠟燭點上,她進更衣間換上維密的真絲睡衣,順手拿了一件自己超大的t恤給克裡斯。
“湊合著穿吧,”她說,“家裡沒男人的衣服,就這一件男友風的大t恤,還不知道你能不能穿。”
這件t恤還是兩年前她買來的,前面有個黑色的骷髏頭,看起來很酷,沒想到李牧遙曾經也喜歡朋克風。
克裡斯對這點沒挑,他接過李牧遙遞來的t恤後放在一邊,接著脫下襯衫和西褲,渾身上下只留了一條四角的黑色子彈內褲,李牧遙站在一邊還是羞紅了臉,雖然已經看過很多次,但是她的眼睛還是不知道往哪裡瞄。
克裡斯利落的穿上t恤後躺在了床上,李牧遙在梳妝臺前卸妝,她想了想剛剛看到的,問道:“克裡斯,你右臂上的看起來有點像太陽又有點像齒輪的紋身是什麼意思?”
克裡斯雙臂交疊放在腦後,枕頭上似乎沾染了她的發香,讓他原本亢奮的神經立刻鬆懈了下來。
他回複道:“這是每個繼承人獨有的紋身。用來認證身份。”
“什麼意思?”李牧遙沒弄明白。
“就是洛克菲勒家族的每代繼承人都會有一個類似這樣的紋身,有的紋在手臂上,有的紋在後背,用來驗證身份用的,死了好認屍。”克裡斯慢條斯理的說著。
李牧遙聽到後立刻放下了手上的化妝棉,轉過身來瞪大眼睛:“你說什麼?”
克裡斯聳了聳肩,滿不在意的說:“雖然被殺害的這個可能性很小,但是,我們總要有最壞的打算。”
李牧遙聽完非常的生氣,她扔下手上的化妝棉,走到克裡斯睡覺的床前,“我不允許有這樣的意外發生,以前沒有,現在和今後都不可以有,你知道嗎?”
克裡斯伸手一把便把李牧遙摟上了床,他說:“為了你,我盡量。”
有些事情,他也料不準,但是,他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自己活得時間長一些,陪伴著她,也陪伴著他們日後的家。
李牧遙看著克裡斯刀削般的側臉,還有他因為熬夜而忘記刮的鬍子,她抬頭親了親他的薄唇,克裡斯下一刻便將她箍在懷中,身子順勢附了上來。
維密的真絲睡衣被他迫不及待的撩起,他輕捏她的茱萸,大掌在她的身上游移,以帶給她更多的歡愉。他有點後悔穿什麼勞什子的t恤了,因為這東西完全就是多一道步驟的累贅。
他從她的身上抬起,把身上的t恤一掀,便脫個利落幹淨。李牧遙忘記拉了窗簾,因此彼此的一舉一動在陽光的照射下都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