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遙仔細的翻了翻提供的面單,“那就來一個全套的精油spa服務吧,你們都是什麼樣的精油?”
李牧遙怕自己對部分精油的成分過敏。
而那個白人顯然對自己家的産品非常有自信,她拿出擺放在櫃子中的精油,說:“我們的精油都是來自摩洛哥的阿甘油,提取自純天然的植物,我知道很多客人都對一些食物或者花粉過敏,但是,我們這款阿甘油非常的棒,從來沒有任何客人投訴過,並且,它無色無味,不會對您的鼻子産生任何的負擔。”
李牧遙拿起阿甘油的瓶子看了看,“那就試一試吧,如果做得不錯的話,我可以下次來試一試其他方面的護理。”
白人帶領著李牧遙走進幽窄的走廊,屋子裡面點著一種淡淡的檀香味,很是好聞。房間並不是很大,但是裝置非常齊全,技師早已經等候在房間裡,帶著口罩和鞋套,看起來非常的專業。
李牧遙被帶領到房間裡的小隔間中換下衣服,穿上spa館中特有的浴袍後,走了出來。
李牧遙脫下拖鞋,趴在鋪好了幹淨浴巾的臺子上,她的臉微側,枕在枕巾上,枕巾似乎被特意的熏製過,散發出清淡的幽香,混合著空氣中的檀香味,讓李牧遙頓時昏昏欲睡起來。
技師的手法非常的專業,輕柔,舒緩,溫熱,精油在背部慢慢地散開,整個過程是極致的享受。
“你的伴侶一定很寵愛你,”技師難得開口道。
“嗯?”李牧遙有些不明所以。
“你身上的吻痕,”技師帶著笑意說著,“到處都是。”
李牧遙有些羞怯,她完全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吻痕這件事情,想到昨天晚上的放縱和歡愉,這些吻痕顯然是證據。
“真是令人羨慕吶,”技師頗有感慨。
“怎麼了,”李牧遙有些不解。
技師顯然看多了豪門裡的太太們,“很多如你一樣的人,都是表面上光鮮,實際上背地裡已經腐爛枯萎了,”她意有所指,“而你,還是嬌豔欲滴,像盛開的玫瑰。”
李牧遙有些明白她說的話,她笑笑,“我和她們不一樣。”
自己不是依附著男人的寵愛而活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追求,男人並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因此,她不會一味的討好克裡斯,在兩性關系中,自己和克裡斯從來都是對等的存在。
而自己,才是自己世界的主宰。
技師笑了笑,手下的動作不停,她的指尖彷彿充滿了魔力,在李牧遙的後背上輕點,便能緩解痠痛。
“你的手藝真的不錯,”李牧遙毫不吝嗇的誇獎道,“魔力之手。”
做完spa後李牧遙慢悠悠的伸了一個懶腰,一旁的技師接到資訊,告訴李牧遙,說:“您的伴侶已經在前臺等候。”
看來克裡斯來了。
李牧遙慷慨的給了小費,技師接過後非常的開心,“謝謝您,小姐,祝您有愉快的一天。”
李牧遙朝著她笑笑,大步往前臺走去。
克裡斯看見帶著笑意的李牧遙朝著自己走來,他說:“看來他們服務的不錯。”
李牧遙略帶開玩笑的口吻說著:“可惜,有點遺憾的是,不是個男技師為我服務。”
克裡斯聽懂了她的玩笑,說:“那下次我一定要去學習一下他們的手法,好親自由我這個‘男技師’為你服務。”
“服務的不好我可是不會給小費的哦,”李牧遙朝著他嫣然一笑。
當他們到游泳池的時候,拜倫已經清了場。二月份的拉斯維加斯溫度剛好二十五六度,是個春暖花開的季節,不覺得冷,亦不覺得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