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程頤突然想到,情況不對!蘇蘇臉上可是縫著細線,雖然不是很明顯,還眼前的蘇蘇臉上如凝霜,哪有一絲一毫的瑕疵。“你到底是誰?”蘇蘇甜甜的一笑,整個人開始消散,就像那天阻攔自己炎鳳的那個少女一樣。程頤急忙跑過去,但是少女已經消散得無影無蹤。程頤滿是疑惑不解,皺著。
眉實在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程頤無法,只能繼續修煉,努力嘗試將所有的功法融合到一起,希望能悟出什麼道理。魂力在體內澎湃,炎鳳小心的灼燒著程頤體內每一次經脈,恍惚間,程頤又看到了一個人正緩緩走來,程頤。
心一驚,滿腦子都是嗡嗡聲,已經完全不能自己。程頤手不住的抖,人也不住的往後退,嘴裡唸叨著:“不,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假的。”程頤不自覺的咽沫子,感到自己渾身的無力,走過來的是一個女人,一個死去很久的女人,一個自己將她親手埋葬的女人,一個程頤摯愛的女人。程頤的姨娘鍾曉倩。“姨娘,你,你怎麼來了。”鍾曉倩在程。
頤頭上輕輕一點,嬉笑的說:“你都好久沒來看姨娘,我只好自己來看你咯。”程頤卻感覺不到任何的重量,那輕輕一敲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程頤明白,剛剛的蘇蘇,和現在的姨娘,都不過是一個幻影,存在於程頤腦海中的幻影。程頤不知道如何才能驅逐這個幻影,不,準確的說,程頤不想驅逐這個幻影。程頤知道自己沉迷在這個幻影中是錯誤的。
是在自欺欺人,可是那又怎麼樣,只要能看著姨娘,只要姨娘能再一程頤繼續修煉,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一個又一個出現的人,是不是必經階段。但是他能做的,也就是隻有繼續前進。修行,是一條無止境的路,這一路會有坎坷,會有波折,但是,認準方向,堅持不懈,總是會到達彼岸。一個接一個的幻覺,鍾星奎,南宮蒼,墨刑,陸浩,蓉蓉。
黃遠山,程子衿……這些曾經出現在的程頤的生命之中,卻又消失的人或鼓勵,或嘲諷,都在干擾著程修煉,但是程頤堅定自己的心神,連鍾曉倩都無法干擾自己的心神,這些人又怎麼會做到呢?正在程頤苦苦修煉的時候,離程頤不遠的地方,一直紅眼烏鴉正瞪著程頤,這隻烏鴉雙眼不是充血。
而變紅,而是真真正正嵌入了兩個紅寶石。遠在玉山之上,痴婆婆正透過紅寶石偷窺著程頤,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心魔,心魔更強了,繼續修煉吧,你越抵抗,心魔就將會越強大,到時候成為我的傀儡,也更徹底!”紅眼烏鴉拍拍翅膀,繞道另一顆樹上,翅膀飛過的地方,留下一道淺。
薄難見的魂力,魂力滲透在程頤四周,程頤修煉更進一步,這種魂力就被吸入一層。程頤不知道這一次還會遇到誰,心裡竟然還有了一些期待。只是這一次,很久很久沒有出現,程頤竟然有了一絲的失落。“你在等我嗎?”程頤一驚,只覺得這聲音十分的熟悉,卻想不起是誰,程頤四處看過去,卻沒有人影,連幻覺都沒有出現。“你在哪,這次你又是誰?”那個聲音說:“我是誰?我是程頤,程頤就是我。
程頤疑惑的說:“你只是一個幻想,為什麼要假冒我?”“假冒?不,我可是真實存在,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們都是貨真價實,從來沒有假冒。”空氣中無數的碎片凝結,慢慢變成一個人影,一個和程頤一模一樣的人出現,不,應該是另一個程頤出現。程頤努力的分辨假的幻象,那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自己竟然挑不出一絲的不同。偽裝不。
可能偽裝得這麼完美。幻象程頤顯得有些隨意,有些邪氣,完全沒有程頤那種浩然正氣。程頤說:“你也可以消散了,就像那些幻覺一樣,消失吧。”幻象程頤說:“消失?誰消失還不一定呢?你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控制身體的是你,也可以是我!”程頤不相信幻象的話,就像之前。
所做的一樣,專心開始修煉,功法一點點的參悟,實力慢慢的增長。程頤再次遇到瓶頸的時候,程頤發現幻象也跟著在一起修煉,看起來修煉的進度比自己更快。幻象發覺程頤在看他,驕傲的笑著說:“你揹負的東西太多,修煉的速度不可能追上我。”程頤坦然接受這個嘲諷,對幻象說:“什。
麼都不揹負,所以你才不過是一個幻象。”幻想露出一個充滿深意的笑容,接著慢慢在空氣中消散。幻象在消失的最後一刻,朝著樹梢飛出一股魂力。“不用著急,你和我還沒這麼快結束。”程頤心裡微微寬心,幻象終於消失。幻象的魂力直接纏住紅眼烏鴉,烏鴉發出慘叫,掙扎幾下,渾身冒出黑色的火焰,接著變成一團黑色的漿糊,融化在樹梢。玉山上的痴婆婆痛苦的嚎叫,捂著雙眼不住的打滾,雙手往。
自己的眼睛上扣,痴婆婆越來越痛苦,一狠心,將自己的兩顆眼珠給挖出來,眼珠子中燃燒著漆黑的火焰,如紅眼烏鴉上一痴婆婆是白髮少女臉,此刻整個臉迅速變老,就像塌上了一層皮一樣。蘇蘇走近痴婆婆,從來都是冰冷的臉上,竟然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接著蘇蘇從一旁拿過尖刀,在痴婆婆眼眶周圍一刮,將黑色火焰全部刮乾淨。痴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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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大口的喘氣,直接摸索著,摸到旁邊放著的一具屍體上,挖下眼珠直接裝進自己的眼眶,不一會,臉色又恢復成少女模樣。蘇蘇冷冷的說:“小心玩火自焚,程頤可以完整掌控著整個炎鳳。”痴婆婆被折磨得這麼慘,不但不怒,反而獰笑著說:“越強勢,越蠻橫越好,到時候,我做出來的傀儡一定讓整個天下都震驚。”蘇蘇,看著痴婆婆房間內的。
棺材接輕輕搖頭什麼,也沒說的離開。痴婆婆再一次拿過兩個紅寶石和一具烏鴉的屍體,取出九龍鼎,還是忙碌。……夜晚,月色暗淡,初春難得一見的滿天繁星。程頤仍然在苦練功法,只是連日的苦練,冷落家人。柳雪氣嘟嘟的衝出來,揪著程頤的耳朵說:“好啊,你把我找回來,就是擺著好看的啊。”程頤急忙甩開柳雪的手,揉揉耳朵說。
你又鬧什麼脾氣。”柳雪滿是委屈,自己明明只是和程頤開個玩笑而已。“回家吧,他們都等著你吃飯呢。”程頤看了看天色,奇怪的說:“都這個時間,你們怎麼還沒吃飯。”柳雪大怒,衝著程頤說:“你還沒有良心,今天可是你兒子滿月。
不記得我們的生日,我們也就忍了,畢竟是正事要緊,可是——”柳雪說不下去,氣的胸口一起一伏,指著程頤說:“你自己說說,你莫姑娘那裡回來後,你又沒有抱過寶寶,有沒有柳雪的怪叫引來家中所有人,一個個都看著程頤的異常。程頤卻渾然不覺,只是冷冷的看著眾人,完全沒有當。
一回事。“程頤,你這是怎麼了?”程頤直接往屋內走去,邊走邊說:“我很正常,你們不是在等我嗎?怎麼,我回來了反而不樂意了?”程頤的話讓眾人一頓心寒,眾人不敢多少什麼。原本是很喜慶的日子,在程頤的突然變化之下,變得冷冷清清。一大屋子人,竟然沒有一個敢開口,這麼清靜,從來沒。
有過。莫姑娘緊張的看著程頤,又看看眾人,心中覺得不妙,低頭猛吃。南宮明月夾了幾筷子菜給莫姑娘,莫姑娘這才發現自己一直都只是在吃白飯。南宮明月盯著莫姑娘,莫姑娘輕輕的搖頭,示意自己不能說。以程頤現在的功法,程頤有不對。
勁的地方,誰還敢說,眾人等程頤自己走回房間,這才一個個如釋重負。南宮明月急忙問莫姑娘:“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莫姑娘委屈的說:“其實我來,就是想和你們說這件事,只是看程頤這陣子很正常,所以我沒說。”眾人都圍過來,莫姑娘將程頤在她家,那個晚上的異常和昏迷三天的事說出來,眾人大驚。誰也沒見過這種情況,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
一回事。南宮明月輕嘆口氣,對眾人說:“你們都去歇息,我去問程頤。”柳雪拉著南宮明月猛搖頭,柳雪知道這種狀態下程頤的恐怖。南宮明月安慰說:“不怕,我瞭解程頤,他不是這樣的人。”南宮明月不顧眾人勸說,直接回到房間,程頤一板一眼的躺在床上,眼睛掙得大大的,盯著屋南宮明月沏上兩杯茶,對程頤說:“過來,和我聊兩句。”屋外。
所有人都豎起耳朵,緊張的聽著裡面的動靜。程頤直接在桌子邊坐下,端起滾燙的茶直接一口灌下去,南宮明月想要組織,但是程頤竟然已經喝完。程頤雖然不會因為這點溫度而受傷,但是他又什麼時候做過這樣詭異的事情。南宮明月說:“你到底是誰?”“你的夫君,程頤。”南宮明月憂心忡。
忡的說:“可是你不是我認識的那一個程頤。”“那是因為你不夠了解他。”程頤直接用了他,也等於是承認自己不是程頤。南宮明月再一次給程頤滿茶,程頤將手放在杯子上,搖著頭說:“不用。”南宮明月急忙收手,但是茶水還是濺出來很多,直接燙在南宮明月的腿上,南宮明月,急忙將衣服甩甩。
咬著牙沒有慘叫出聲。程頤冷冷的說:“為什麼要忍著?怕外面的人擔心嗎?”南宮明月一陣失落,反問程頤:“難道你就不關心嗎?”程頤冷冷的看著茶杯,也看著自己剛剛被開水澆過的手背,另一隻手的食指在手背上戳了戳,冷冷的說:“你不也沒有關心我嗎?”南宮明月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決定單刀直入,直接對著程頤說:“你到底是什麼。
東西?”程頤轉過頭,看著南宮明月,露出一個誇張的笑,一臉邪氣的說:“我就是程頤看不見的那一面,心底最真誠的那個影子。你可以叫我魔。”“心魔?”“不!就是魔。”南宮明月有些不理解,但顯然這個稱呼爭論下去也不會有結果。南宮明月緩了緩心神,問程頤:“你要怎麼樣,才肯離開程頤?”
魔又一次露出誇張的笑臉,對南宮明月說:“離開?我我就是程頤,程頤就是我,我和他從來就是同一個人。”“不!”南宮明月不肯相信,衝著程頤大吼:“你不是他!他才不會像你這麼冷漠!”魔大笑,搖著頭,就像看可憐蟲一樣看著南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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