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必要來找對方的麻煩的。
縱然說是自己根本不喜歡對方的這種談論的方式。
可那畢竟是對方的一個自由的。
自己現在還並沒有什麼好的理由來干涉對方的這種自由的。
這一點上,陳健的心中,還是十分的清楚的。
正是因為清楚著這一點,陳健也是比較無奈的。
這一個無奈之下,他也就只有說是快步前進了。
反正對方也只是能夠在這個街道上議論議論而已的。
只要是自己進入到丹草閣之中,對方就根本不會有什麼議論的了。
就算是對方想要議論。
或者說是對方持續議論的話,自己根本看不到對方了。
那也就可以了。
眼不見心不煩。
至於對方到底是不是還是在這個地方,繼續說著什麼。
那就是對方的事情了,和陳健根本沒有多少的關係了。
陳健這麼想著,同時也就是這麼做的。
快步前行,沒有多少時間,就已經看到了丹草閣的那個建築了。
同樣的,也看到了丹草閣的門前,掌櫃的正站在那裡眺望著什麼的。
陳健一看到對方的這種舉動,就知道對方肯定是在這個地方迎接著自己的。
對方能夠知道自己的到來,陳健根本沒有半點的。
這也難免了。
憑藉丹草閣這種勢力放在這裡,在宗門入口的地方,也肯定是安排了一定的探子的。
探子,那肯定就是要在這個地方上探聽這種訊息的人了。
陳健不管怎麼說,都肯定是能夠算上一名關鍵人物的。
這種人物一旦出現在天風島的外島之中,立刻探子就會彙報回去的。
傳音禁制,這種東西,可就要比之陳健的這種速度要快的許多的。
在陳健還沒有能夠到那丹草閣的時候,想來對方就已經知道了陳健回來了。
按照陳健之前的舉動來看的話,每一次陳健只要是一回來,肯定是要丹草閣之中來的。
這一次,顯然也並沒有例外。
掌櫃的提前到了門口相迎,這也是正常的禮數。
和陳健都已經足足有著十年的時間,沒有見到了。
這掌櫃的其實在心中倒也是泛著嘀咕的。
畢竟,在他看來的話,這十年沒有出現過的人,基本上,也就根本不會出現了才對的。
當然了,掌櫃的心理也是十分的矛盾的。
不管怎麼說的話,那陳健都是他介紹來丹草閣的。
如今陳健的身上還欠著他們丹草閣的資源,人卻已經消失無蹤的話,那到時候,丹草閣也肯定是,或者說也應該來找他的麻煩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