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做出下作之事。”
“我又沒說寒師兄做出下作之事,你看著我幹嘛?”
“看你又怎麼樣?你以為自己很漂亮?妖精。”
“你罵誰妖精?你再說一遍?”
……
剩下的幾百萬柄幻劍,在林天射出天衣劍的剎那,便一同消失,那一刻,天玄雙劍被林天主動收回了。
費長房僅僅只是被天衣劍的劍背拍中,但林天情急之下,沒有控制好力道,所以費長房受了點小傷,結印的手掌,有一條紅色痕跡,深處有些淡淡的青紫色。
忙上前扶起費長房,林天滿懷愧疚地說道:“費師兄海涵,師弟下手不知輕重,請費師兄原諒。”
這個時候,瘋狂已經消退,費長房冷靜了下來,聞言笑道:“師兄慚愧,剛剛一心想著贏,要不是師弟出手阻止,恐怕我現在已經命喪黃泉,要說原諒,應該是師兄我對寒師弟你說。”
“哪裡哪裡”,林天已經不再去糾結誰對誰錯了,又說道:“師兄傷到沒有?”“無礙”,費長房說話的時候,還把手拿出來給林天看了看,示意只是一點皮外傷,然後說道:“寒師弟宅心仁厚,師兄汗顏,這次回去,師兄必當檢討自身,以後不做這魯莽之事,再會。”
說完,費長房轉身便走,只是離開的時候,眼中難掩失落,他感謝林天及時將他打醒,又遺憾自己沒能贏了林天。我,終究不是寒師弟的對手,即使這次贏了他,也是欺人罷了。費長房離開,林天也回到了觀禮臺之上。
等林天落座,莫天穹笑了笑道:“寒天師侄,你剛剛再不出手,我都忍不住要出手了,事後,我肯定不會輕饒了你。”自己就算不出手阻止,莫天穹憑什麼教訓自己?林天心中不悅,他救不救人是自己的自由,費長房尋死也是對方的自由。“莫師伯,人有自由,你若是因此教訓我,我不服。”
莫天穹倒沒想到林天這次居然敢頂撞他,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好說話了,讓林天忘了自己是三門掌門之一。
於是臉色陡然間嚴肅下來,說道:“人有自由是對的,但人應懷有仁心,一名師兄於你面前勢危,你能出手相救卻不救,是為無仁。做人連仁心都沒有,做長輩的,我難道就不應該教訓你?”林天脹紅了臉,雖然他認為莫天穹說得有理,但莫天穹說話就拿長輩說事,讓他有種壓抑的感覺。
看到林天的模樣,莫天穹心裡很暢快,呂和頤心裡也有些樂,只不過莫天穹和一個弟子爭論,難免有失風範,她這個做長老的,總要維護谷主的威嚴。
於是說道:“谷主說得在理,寒天師侄,你可要認真領會。”
林天脹紅著臉應了聲是,莫天穹的變化太快了,一時間讓他沒能適應過來,他都懷疑以前看到的那個嘻嘻哈哈的莫天穹,是不是另外一個人。第一回合的比鬥結束,已至正午,第二回合,需要等到下午,所以一名長老下去宣佈勝出的十二名弟子後,人群遠處,幾個女弟子偷偷觀望著這邊,見司徒陽誠開始和林天說話,這幾人便討論了起來。
你說寒師弟會答應嗎?”“放心吧,只是吃頓飯而已,寒師弟應該不會拒絕司徒師兄。”“你這餿主意,迴音師妹要是知道了,怎麼接受?”“哼,那時候不接受也得接受,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我敢肯定,迴音師妹絕對會感謝我。”
“唉,為什麼就不是我呢?”“你想的美,寒師弟對你又沒興趣,聽說寒師弟早上只找迴音師妹說話了嗎?我看他就是不好意思,一個大男人,羞羞答答的,膽子比迴音師妹還小。”
……聽到司徒陽誠的話,林天臉上出現尷尬的神色,說道:“司徒師兄見諒,師弟不會喝酒。”司徒陽誠臉上明顯出現驚訝的神色,許久才問道:“你真不會喝酒?
開玩笑吧?”這等事,說出去也怪丟人的,林天覺得,他的確不會喝酒,一杯他就會臉紅,兩杯就會腦袋發暈,三倍就有可能倒下去。“沒開玩笑,師弟的確不會喝酒。
”聽到確切的回答,司徒陽誠用怪異的眼神將林天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番,已經快十九歲,還是童子之身不說,居然連酒也不會喝。在司徒陽誠心中,別的男弟子十九歲還是童子之身情有可原,但是林天就不應該了,林天這樣的天賦,實力又高強,得有多少女子對他傾心?
昨天乍聽到林天還是童子之身的時候,著實把司徒陽誠驚到不行。一會兒,司徒陽誠說道:“無妨,那師弟就以茶代酒,和師兄吃頓飯,師兄倒有不少修煉上的事請教寒師弟。”
“這,”林天猶豫,但想到回去情池,除了煉體也沒什麼事可做,況且耽擱一下午的時間也不算長,司徒陽誠的面子不好不給。於是猶豫過後便說道:“那好吧,到時候師弟不會喝酒,還請司徒師兄莫怪。”
……看到司徒陽誠和林天結伴離去,之前偷偷觀望他們的幾名女子立刻興奮起來。“成功了,走,去找回音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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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說要是事情過後,司徒師兄知道真相,會不會對我們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