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今天寒魏兩家鬧了些不愉快,想必是因這姐弟二人了,你去透透風,把寒昌和被魏家綁架的事透露出去。”
說到這裡,年輕人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道:“嗯,從寒魏兩家下手,藉口是現有的,既不會引起幻劍門的注意,又能迅速引起望月國的動亂,那些青州人真是好打算,只是不知道弄亂了望月國,媚兒會不會生氣。”
“少主”,老者有些擔心,說道:“我們並不知道那姐弟二人因何而來,若是被他們發覺,恐會引來幻劍門的高手,到時候平州人就會知道我們的到來,我看我們還是先安靜一段時間。”
“不可,你怎知平州人就不知道我們已經來了呢?反正我們又無敵意。”
年輕人微笑著搖搖頭,繼續說道:“而且,媚兒一直不肯理我,若是那些青州人把望月國弄亂,她總歸不會對我愛理不理了吧?嗯,我真有些想念媚兒嬌怒的模樣了。”
老者心底輕輕嘆息,不再言語。……黒寂的夜空下,魏伯元書房的屋頂上突然多出兩道黑影,雖然夜幕下看不清他們的模樣,但依稀可以從身材上分辨出來,這是一男一女。
降落的聲音很輕,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書房裡,魏崇忠沉思片刻後說道:“父親,剛剛有訊息從宮中傳來,皇上似乎打算明天去寒家。”“
皇上和那姐弟為表親,十幾年未見,以皇上的不拘禮節的性格,主動去看看也沒什麼好奇怪的。”魏崇忠看得出來魏旌陽的心思又活絡起來了,寒雪衣回來後。
魏旌陽便再也沒去看過禮部周侍郎的女兒了。猶刻後就對魏伯元說道:“父親,旌陽對寒昌信之女寒雪衣多有惦記,今天被退婚之後就神情消極,你看有沒有。
可能讓皇上說媒,讓寒家將寒雪衣許配給旌陽?如果皇上開口了,那寒天總沒膽子反抗了吧?”到現在。
魏崇忠都不明白寒雪衣的婚事,寒家為什麼讓寒雪衣的弟弟出面,難道僅僅就為了羞辱自己?可是當時。
看寒昌意的表情,又不像啊?“旌陽”,魏伯元猶豫了,“旌陽雖然不知道那件事,但那寒雪衣應該是個心。
細的女子,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是不是被她看出了什麼?”魏崇忠卻是一點也不擔心,聞言說道:“看出來又如何?又沒有證據,況且到時候她都是我們魏。
家的人了,她說出去就不怕自己人盡可夫?”房頂之上,林天眼神一凜,一股殺氣從他身上蔓延出來,直到寒雪衣的手壓在他背上,這才讓他的殺氣沒有。
徹底爆發出來。“這”,魏伯元仍舊有些猶豫,如果寒家沒有退婚之前,他同樣有意向寒雪衣求親,只是現在被退了一次,難保寒雪衣就不知道當年發生的。
在魏伯元看來,可能寒雪衣暫時還沒有證據,這才沒有說出來,但如果把她逼急說了出來,即使沒有。
證據魏家都會有不少麻煩,上一次下聘禮,何嘗沒有試探寒雪衣的意思?魏崇忠疼兒子不下於寒昌和,只不過一個是自小就疼愛,一個是知道自己不能再有。
後代後才開始疼愛。見魏伯元還在猶豫,魏崇忠越發想要讓寒雪衣嫁給魏旌陽了。弄死了最大的政治對手,還把對方的女兒弄給自子當妾,這是多大的成就?“父親,不會有事的,十二年前那群亡命之徒全死。
了誰知道是我們乾的?”魏伯元其實被魏崇忠說動了,只是一直以來的小心謹慎讓他保持了最後的猶豫,聞言便道:“可是那群亡命之徒死的不明不白。”
“不會有事的,即使這姐弟知道是我們魏家乾的,憑他們兩個人也扳不倒魏家。”“我不需要搬倒魏家”,一句冷到骨子裡的話忽然傳進魏崇忠的耳朵裡,等他。
循著聲音看去,卻見房門已經被開啟,一男一女兩個穿著夜行服的人走了進來。林天摘下了黑色面罩天。
衣劍突兀地出現在他手上,“因為我不需要證據,我只要知道我姐姐的家人是你們害死的就行了。”看到林天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劍,隨後更是手心突兀。
地燃燒起一朵火焰,魏崇忠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仙師?不是不是,這姐弟居然是修真者?魏崇忠驚駭的眼。
神從天衣劍轉到林天臉上,引來的卻是一雙冰寒的眼,那眼神中的冷,似乎可以將人的心神禁錮住。寒雪衣從後面走了上來,摘下面罩後的她,神色說不出。
的平靜,林天手心的火焰,照亮了她的半邊臉。天衣劍的劍刃上出現了一抹寒光,只聽林天說道:“還有誰參與了那件事?說出來,我只殺該殺的人,否則。
魏家男女老幼,今晚過後就會變成一堆灰燼。”魏伯元總歸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短暫的驚駭過後便快速冷靜了下來,只不過他的臉上,難掩死灰。寒雪衣從。
沒沒想到她的家人真的是被奸人陷害而死,而指使者,卻是這個在寒家小輩看來是世交的魏家人。這一刻,她的心情格外平靜,沒有知道仇人後的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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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為什麼要陷害我家人?”魏伯元有些失神,他沒想到過去這麼久的事真的有一天被人知道了,這些天日日不安,原來是有原因的。“雪衣,你不懂。
政治,你父親是擋在魏家前進路上的一塊巨石,我們推不開他,只能砸碎他。”林天感受到了寒雪衣情緒的。
平靜,擔心魏伯元打感情牌讓她失去必殺之心,於是立刻說道:“別以為這樣我們就會放過你,魏家還有多少人參與了?”魏伯元沒有驚慌,凝視了林天一。
會看向寒雪衣,“雪衣,我倒沒想到會有這一天,這也算是報應吧,魏家其他人不知道這件事,是我和崇忠。
安排的,希望你不要遷怒其他人。”林天沒有遷怒其。
他人的打算,他同樣知道寒雪衣也沒有遷怒其他人的打算,只是忽然覺得魏伯元在表演,表演給寒雪衣看。“姐姐,我覺得這個老傢伙在說謊。”魏伯元眼中忽然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精光,隨後露出一個苦。
澀的微笑,說道:“陷害朝廷命官,我怎麼敢把魏家進去?老頭子我死了是死了,反正也活不長,但是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