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禁軍跟來,恐怕也只是做做樣子,讓魏家人面子上好過一點。待在皇宮多年,這公公哪裡還看不出來皇帝是不打算治林天的罪了,連忙換上一副笑臉,說道:“寒老弟,你姐姐不舒服,可這進宮?”林天不會。
讓寒家人為難,自然也不會讓一個無關緊要的公公為難,雖然剛剛對方讓他很不爽。“我自己去跟皇上說。”跟望月國皇帝說了自己修真者的身份,即使對方是一國皇帝,也不敢再找自己麻煩,自己肯去已。
經夠給面子了。聽到林天的話,公公大喜,只要林天去解釋,寒雪衣沒去就不關自己的事了,皇帝即使怪罪也怪不到自己頭上,何況皇帝似乎並不打算怪罪這個暴徒。於是說道:“是是是,還是寒老弟體諒我。
們這些做奴才的,以前那些官員,哪一個不是給咱家上眼藥?”林天突然一陣反感,這個太監變臉變得可真快,這樣的人才是真小人,因為根本不知道對方什麼。
時候會在背後捅刀子。林天慶幸自己剛剛沒有和這個太監鬧得太僵,否則自己是沒事,但自己和寒雪衣走後,
這個太監會不會下些小手段噁心一下寒家就說不定了。寒府離皇宮並不遠,不到半個時辰,林天就在十幾個禁軍的‘押解’下進了皇城,相比於在書上看到的關於中州南宮王朝皇城的描述,林天覺得,望月國的皇城實在太寒酸了些。經過十幾道門禁,林天最後。
來到了御書房,看到皇帝本人的一瞬間,林天覺得,那就是這個皇帝太年輕了,看起來似乎比自己還小。公公跪拜到地上,恭謹地說道:“皇上,老奴把寒天帶來了。”說完拼命給林天打眼色,想要他跪下去。
之前在寒府跪下去,那是怕給寒府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現在沒了寒府的束縛,林天當然不會跪,對公公的眼神更是置若罔聞。皇帝倒沒因為林天沒下跪而生氣,反而帶著幾分好奇,放下手中的奏摺就從御臺上。
走下來,在林天周圍轉了幾個圈,這才來到他面前詫異道:“寒卿,你不知道面聖不跪可是大罪?”皇帝很年輕,看起來似乎比林天還小,但那是因為他自小體弱多。
病的緣故,實際上他比林天要大兩歲。林天沒有一點畏懼,說到底,這只是一個凡人的皇帝,代幻劍門管理治下的凡人國家,他一個幻劍門五重天子,自然不。
可能對這樣一個皇帝卑躬屈膝。於是說道:“這個世界能讓我跪下的人不多,但你不是。”皇帝一愣。
隨後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那公公則嚇得膽戰心驚,當今皇上性格變化無常,現在高興,說不定下一秒就會龍顏大怒把人拖出去斬了。
怕皇帝發怒波及到自己,這公公忙磕頭說道:“皇上,聽說寒天和他姐姐寒雪衣流浪在外十幾年,前幾天才回到寒府,所以可能。
不懂一些宮廷之禮。”皇帝並沒有如公公所想的那樣下一秒就大怒,而是笑著揮了揮手,說道:“我知道,當年姑姑出事,父皇也是尋了他姐弟二人好久,可惜找遍望月都沒有找到。”
說話間,皇帝突然有些憂傷起來,當初先皇在世時,他無憂無慮根本不需要理會朝政,等先皇駕崩,他才知道治理一個國家有多麼困難。在林天稍稍詫異的眼。
神下皇帝說道:“按理說,我應該叫你一聲表弟,只是宮廷多怪癖之禮,有人在時我也不好稱呼你為表弟。”印象中皇帝都是威嚴不近人情的形象,而這個。
年輕的皇帝卻不拘禮節,性格隨和,一時林天對這個皇帝的好感大升。而經過皇帝的話,林天也想起來了寒雪衣的母親是前朝第一公主了,‘自己’和這個皇帝的。
確是表兄弟的關係。林天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皇帝的話,同時不知道這個皇帝叫自己來的目的,似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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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給自己定罪,於是沉默著等待皇帝接下來的話。皇帝倒沒察覺林天無話可接,問道:“寒卿,表姐可好?”林天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剛剛這個皇帝還說是在。
乎這些的時候。“姐姐身體不舒服,不適宜出門,所以沒能過來面聖。”
林天打定主意了,在不知道這個皇帝的目的之前,他暫時不說出自己修真者的身份。
聽到林天說寒雪衣身體不舒服,皇帝一驚,他剛剛還在疑惑那個表姐怎麼沒來呢,於是急忙問道:“表姐身體抱恙了?嚴不嚴重?我讓太醫去為表姐診治診治。”
林天大汗,寒雪衣哪有身體抱恙,這只不過是一個藉口,她不想來見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罷了。這,恐怕能算欺君之罪。“還好,只是有些不舒服,休息兩日就好了。”皇帝似乎鬆了口氣,許久才問道:“寒卿,你和表姐這些年去了哪裡?為何父皇找遍整個望月。
都不見你二人的身影?”林天從這個皇帝的眼中看出了一絲關心,也許,這個皇帝真的不像他印象中的那些皇帝一樣。“當年出事後,我和姐姐被人所救,去了。
永安國,這些年也一直住在那。”“永安國,原來如此,難怪父皇找遍整個望月國都找不到你們”,皇帝露出恍然的神色,繼而嘆息道:“永安,永安,有幻劍門在n旁,的確永遠安寧。
不像朕的天下,幾年下來就盜賊四起,真是讓人頭疼。”一路上,林天看到過許多凡人國度發生動亂的場景,天下真的不太平,即使是修真宗門之間的戰爭,也會引起山下凡人世界的。
混亂。林天堅信平州可以熬過這次劫難,心生感觸便道:“以後會好的。”“但願吧”,皇帝點點頭,說話間重新坐回了。
御桌上,看向林天,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寒卿,你我雖為表兄弟,但魏崇忠畢竟是朝廷一品大員,你公然打了他,讓朕很是為難啊。”來到正題了,林天。
根本就不擔心打了魏崇忠會有什麼後果,他沒有把魏旌陽一起打了都算是剋制的。於是道:“我打他,是因為有打他的理由,任何人想要我姐姐嫁給她不想嫁的人。
都得先問問我同不同意。”聽到這話,皇帝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明顯沒想到自己都擺正帝王的威嚴了,這個表弟還是一點都不害怕。難道出去十幾。
年,都是在山溝裡度過?不通禮儀只知道耍野蠻手段?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皇帝問道:“寒卿,你,你這十幾年都是在什麼地方居住的?”林天想了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