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玲玲的話,寒雪衣當即就要拔開安全壓肩,辱罵林天她可以忍了,但是說要殺了林天,即使只是說著玩的,她心中也突然升起一股無名的怒火。
當初林天為她死了一次,別人說要殺了林天,根本就是刺到了她的痛處,她不是聖人,平時很少和別人動手,也不爭執,不代表她不會發怒不會真的不出手。
林天見狀一急,他不認為寒雪衣拔不開安全壓肩,雖然過山車開動後普通人根本無法開啟,但是寒雪衣是修真者啊,如果她不願意,就算安全壓肩掉了她也不會離開座位。
如果在半空中寒雪衣用蠻力開啟了安全壓肩,那過山車說不定就會停下來,到時候遊樂場的人過來看到安全壓肩是人為損壞的,那他和寒雪衣怎麼解釋?林天知道寒雪。
衣應該是動怒想要教訓那個囂張的表姐了,他雖然不反對,但至少也要等到過山車停下來,到時候下去再收拾柳玲玲也不遲。寒雪衣就在身邊,林天的手夠得。
著,所以幾乎是在寒雪衣準備掰開安全壓肩的瞬間,林天的手就壓在了她的手上,口中同時說道:“姐姐,等。
下去再說。”林天雖然同樣憤怒,但還是有理智的,寒雪衣聽了他的話,只得沉下臉重新坐好,今天是她提議出來玩的,卻沒想到剛開始玩沒多久,就遇到了不順心的事。過山車颳起一陣風,又從一個制高點衝。
下而後倒轉過來爬上另一個制高點,柳玲玲在後面不停的尖叫,邢軍也忘了疼痛,臉色嚇得發白。柳玲玲。
那一聲聲尖叫,在林天聽來比公雞打鳴都難聽,奈何發聲的人就在身後,他不想聽也聽得到。不久,過山車來到出發的位置,速度慢慢減了下來,停穩時,所有。
壓肩被一同升起。林天樂呵了,他一下車還沒去揍柳玲玲,她身邊的那個邢軍已經過來了。過山車倒轉時,邢軍嚇得臉色發白,但開到平穩的位置後,他已經緩了過來,下車後更是跟沒事人一樣,瞥邊的寒雪衣一眼,暗道一聲‘身材真不錯’就威脅道:“小子。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連我的手都敢打?”“你的手是金子不能摸嗎?”林天不屑地看了邢軍一眼,他要揍的是柳玲玲,也就是這個的表姐,但是在有人主動擋上來。
他不介意一起收拾了。風度?在被柳玲玲一次次侮辱後,林天早就不管風度了,接著便道:“你摸到我肩膀上,讓我覺得比一坨鳥糞掉在肩膀上還讓人噁心。”“呵呵。”邢軍笑了,高中的時候他打過的架不少。
現在被一個初中生模樣的小子出言諷刺,讓他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但這種侮辱又讓他覺得不屑一顧。一個初中生?他分分鐘就能放倒。臉上的笑意。
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兇狠,就在兇狠逐漸凝固的時候,邢軍一巴掌打了出來。“啪”,“砰”。“啊!”尖叫的人依舊是柳玲玲,尖叫過後,她的雙手就捂住了嘴。
巴看著一臉不屑的林天和滿臉冰寒的寒雪衣震驚不已。林天一巴掌和寒雪衣一腳就放倒了邢軍?而且看。
邢軍的樣子,似乎還苦不堪言,蜷縮在地上,臉上青紫,極盡痛苦之色。見對方主動來打自己,林天憤怒的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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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了口氣,藉口來了。之前對方無禮地拍自己的肩膀,他已經教訓過一次了,再出手教訓,他自己心裡過意不。
去因為沒有藉口,正愁眉不展,不想對方主動送來了藉口。那一巴掌是林天打的,沒下多重的手,因為他的重招留在了後面,可是林天的重招還沒有發出來。
寒雪衣就緊隨其後一腳踢在了邢軍的肚子上。那一腳,林天都感覺瘮得慌,寒雪衣連真氣都用上了。
除了兩次大比,以及聽說她和段天堂打過一次,林天沒。
見過寒雪衣和別人動手,這是最近一次。邢軍是自己同學,見邢軍被打倒在地上,看起來還傷的不輕,柳風雖然不解林天和寒雪衣怎麼有這樣的本事,但還是。
立刻上前扶住了邢軍,焦急地問他有沒有事。只不過邢軍青紫著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一旁,金向東冷冷。
地看了林天和寒雪衣一眼,隨後便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似乎是準備叫人。柳玲玲震驚過後就是憤怒,滿滿地憤怒,邢軍是為她出頭,卻再一次在林天手上吃虧。
而且這一次比剛剛傷得更重,“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憑什麼無緣無故打人?信不信我報警抓你。”無緣無故打人?林天覺得有些滑稽,但又有點悲這。
個人是自己的表姐,即使小時候打過無數架,但在對方眼裡,他這個表弟居然連一個外人都不如。雖然,這一點林天早就看出來了,但真正見到柳玲玲幫別。
人,林天不可抑制地有點哀傷。失去家人後,林天很珍惜親情,但是,他卻已經了。“你自己沒有教養,如何怪得了別人?”說話的是寒雪衣,她實在不明白一個。
花季少女為什麼會這麼蠻橫無理,沒有一點女孩子應該有的矜持,準確地說是沒有教養。“你!”柳玲玲氣得胸口突然一窒,隨後一咬牙就抬腳向寒雪衣踢去。
林天怒了,真的怒了,這個表姐罵他甚至打他,他一時可以忍了,但是罵寒雪衣,他一刻都無法忍受,更別說出手打寒雪衣了,在他眼裡,寒雪衣是最重要的人,這些有血緣關係的親戚,除了認識,並沒有任何感情。
“砰!”
“啊!”
林天沒有客氣,童年的委屈和這些天所受的屈辱全發在了這一腳上,即使這個人是他表姐,但僅僅只是有血緣關係,沒有半點親情。
“玲玲!”正在扶著邢軍的柳風忽然一聲大叫,同一時間丟下邢軍飛快跑來。
柳玲玲,被林天一腳踢飛了起來,如果掉下去,至少是三米之外。旁邊,金向東頓住了,嘴巴微微張開著,但馬上反應了過來,冷冷看了林天一眼,就跟著柳風跑出去。
“砰!”
又是一聲悶響傳來,即使跑的再快柳風也沒有接住,柳玲玲還是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當即發出一聲悶響,揍柳玲玲,林天沒有半分憐憫半分心慈手軟,因為這個表姐,在他眼裡已經和陌生人沒什麼區別,或者說那一家人在他眼裡都和陌生人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