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劍以為,學校裡的同學們只敢說說,的確,這些人的確只能說,但說的卻越來越過分。
第一天,這些人只敢悄悄的說,第二天,有個消瘦同,一雙美目一一跳過眾人醜惡的嘴臉,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噁心。
她有些疑惑,諸如這樣的貪婪、飢渴、嫉妒……自己應該早就習以為常,可是現在,為什麼會感到莫名的煩躁呢?
看熱鬧的人群中,一人由衷讚道:“這個叫雲劍的,真是不簡單啊!我記得一個月前他好像跟方芸斷絕了來往,後來華山郊遊,又說唐薇薇是他女朋友,為此還打了王歌三記耳光,結果前幾天又聽說和鄭雪琪搞上了,這還不打緊,今天又他媽跟冷小琴走在一起。我滴個乖乖,他好像是個特招生吧?沒身份沒背景,咋就這麼有女人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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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老孃多年的經驗,這種能讓眾多妹子倒貼的男人,要麼器大要麼活好,單憑一張嘴,絕對沒可能。”
“死三八,省省吧你!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啊?要說這幾個人全跟他睡過,打死我都不信。”“嘁,老孃……”
倆人的話越說越難聽,聲音也越來越大,漸漸的,周圍看熱鬧的人臉色都變得不自然起來。男女話題雖然不算禁忌話題,但在大庭廣眾下討論這種話題,而議論的核心又是冷小琴這樣的人物,怎麼聽都不會讓人舒服。
此時此刻,不僅圍觀的人面色不自然,就連冷小琴,原本泰然自若的神色也變得難堪起來來人不是唐薇薇,而是許久不見的冷小琴,一個月不見,冷小琴看起來比以前更加清冷,如果不是她的容貌沒有太多變化,雲劍幾乎要以為來的是另一個人。
冷小琴走向前來,盈盈一笑:“師兄,一個月不見,你的麻煩似乎比以前更多了。”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雲劍冷冷的看著她。冷小琴收起笑容,靠在樹幹的另一邊,她深吸口氣:“我不是來笑話你的,也不敢笑話你。”
“你找我有事?”
雲劍的態度一位如既往的冷漠,絲毫沒有因為冷小琴的身份有所改變。這段日子,自己已經夠煩了,絕不想再因為冷小琴惹上什麼其他的麻煩。他不怕麻煩,但如果這種麻煩不能用拳頭來解決,就會讓人很難受。
“我是來謝你的。”
冷小琴抖明來意,又道:“華山之巔的事你還記得吧?謝謝你的血玉,我突破了,按我門內規定,晉階築基以後,可以在世間自如行走。所以,我不用再扮成謝老三的女友。”
說到這,冷小琴不由的笑了起來,她這一笑,竟讓人產生一種如玉春風的錯覺,可惜,雲劍跟她是背對著的,所以看不到。
“當初為了這個突破的契機,你應該看得出我下了多大的決心,沒辦法,謝老三實在是不討我喜歡。謝家家世顯赫,近幾年人才輩出,謝半山早就想掃平其餘三大家,成為南海省的地下皇帝。生在這樣的家庭裡,謝老三行事無所顧忌,要不是我實力還可以,早就是他的人了。”
雲劍沉默半響,低聲道:“你不用跟我說這些的,你能突破是因為你努力了,功在你不在我。而且,當初你願意付出的代價我已經拒絕,更加用不著來謝我。”
這一次,輪到冷小琴怔住了,她挽了挽秀髮,嘴角帶笑:“我的確是來謝你的,你看不上我這很正常,但我可以解決你當前的麻煩,難道你想整天被人戳脊梁骨麼?”
在冷小琴說出解決問題的手段前,她先說了另一件事,有關修行者在華夏帝國如何相處的事。修行者已經超凡脫俗,理論上已經凌駕於世人之上,實際上卻並不是這樣。
“早在開國之初,部分實力強大的修行者曾跟太祖達成協議,協議的內容非常簡單。修行者成立龍門,龍門為國效力,負責解決許多普通人解決不了的棘手問題,而作為報酬,所有明面上的資源,龍門都有優先享有權,並且在某些時候,龍門成員會受到國家的特別照顧。但一些暗地裡的資源,還得我們自己去動手,我就是宗門的一個犧牲品,宗門為了部分資源,把我塞進謝家,以此換取謝家的好感。”
說到這,冷小琴頓了一下,似是在思考怎麼往下說,停頓了一會兒,她悅耳的聲音再次響起:“師兄的性格很特別,看起來不為世俗所動,實際上顧忌的東西有不少,就是這些顧忌,讓師兄做起事來束手束腳。”
雲劍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會顧忌那些螻蟻?我不動手,只是看他們活得不容易。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想趕盡殺絕罷了。”
冷小琴眼簾微垂,幽幽道:“師兄說得對,他們確實是螻蟻,但蟻多咬死象。修行者再怎麼無可匹敵,始終是少數,如果師兄不肯跟“螻蟻”們打好關係,便要有自己的勢力。否則,即便是突破築基桎梏,還是要寄人籬下,做一些違背本心的事。”“我們都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跟世俗人合作,某一片棲身地,要麼像青玄老道一樣,隱居深山,不問世事。”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在說話間已經離開樹蔭,改成並肩同行。冷小琴氣質出塵,容貌也是絕美,一身便裝掩蓋不了其玲瓏身軀。
再看雲劍,容貌普通,穿著隨意,加上那副懶散模樣,兩人站在一起,一時間成了眾人的焦點。剛開始的時候,來來往往的路人只被冷小琴的獨特氣質吸引,視線幾乎全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對於這些或貪婪或飢渴的目光,冷小琴面色如常,坦然受之。
沒過一會,他們的注意力就全被雲劍吸引了去。冷小琴是江州大學的風雲人物,可這幾天,雲劍又何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