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辭竟無話可說,她忘了大虎是老虎,習慣了交配,對人類的貞潔根本毫無概念,不過,自己還有什麼貞潔可言呢?她苦笑,確實,這個對她只有好處,可是她真的無法接受。
忍著滿心的厭惡喚了杏兒和春兒備了熱水,洗去一身汙垢,穿上衣服,等到聽聞九阿哥下朝回了府,直接就去了九阿哥的書房。
一腳踹開書房的門,眼睛直直地盯著正端著一杯茶坐在正中椅子上,正滿面訝異望著自己的九阿哥,緩緩走到他面前,抿著唇,伸出手,淡淡開口:“九爺,可否借用一下您的手鏈?”
九阿哥蹙了蹙眉,疑惑地看著她,問出了聲:“你喜歡?”
孟辭勾唇一笑,瞬時增添了幾分魅惑,九阿哥一時看的呆了,腦子裡不期然地回想起昨夜的事,心裡頓時冒起了一些不可言說的念頭,輕輕地勾起了唇角,因著有旁人在場,忙尷尬地咳了聲,低頭喝茶掩飾了自己的尷尬,這才淡淡地出了聲:“有何事回去再說。”
“九爺連這個也不願滿足嗎?”她的笑容添了些諷刺,神情陡然冷了下來。
九阿哥頓時被噎住了似的,被她看的有些心虛,重重地咳了聲,眼神閃爍,近乎用誘哄的口氣與她說話:“乖乖的,你先回去,爺待會兒就去尋你。”
“呵,不用了,不如我們此刻就商量商量,我該如何對你?”她抽出了腰間的鞭子,猝不及防向他揮了過去。
九阿哥臉色大變,忙側身躲過這一鞭,伸手拽住她手中的鞭子,一使勁將她拉到懷裡,摟住她的腰,咬牙輕斥:“你瘋了!”
孟辭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猛地從袖中劃出一隻匕首,迅速朝他胸口刺去。
“九哥!”一聲急呼,幸而屋裡有人,九阿哥及時發現了她的動作,眸子一沉,一股怒氣噴薄而出,揮手打掉她手中的匕首,只是仍不可避免地在腰間劃了一刀,頓時流出了血。
他輕吸了口氣,皺緊了眉,摟著她腰的手瞬間收緊,不顧身上的傷口,怒瞪著她:“你就如此恨爺?”話裡憤怒中夾雜著幾分失落。
“我該感激你嗎?”她仰頭,目光清澈中映著極大的諷刺,話雖淡,卻如利刃般直刺入他心底,很疼。
從不知自己也有如此一天,為一個女人而心疼,他的口中頓時溢滿了苦澀,再多的憤怒此刻也陡然消散了去,他竟不知該拿她如何是好。
若是理智些,他應當以謀害皇子之罪將她論罪,不過一個女人,已得到了,還有什麼好留戀的?然而經過了昨夜,他卻對她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那對他原是致命的,他卻心生歡喜。
原恨她口口聲聲念著她所謂的丈夫,恨她曾經屬於過他人,不過是因著在意,卻因著擁她入懷,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
輕輕地嘆了口氣,近乎無奈地開口:“爺就這樣入不得你心嗎?”語氣中竟透出幾分哀怨。
孟辭依無動於衷,抿著唇想要離開她的懷抱,卻被他摟的更緊,皺了皺眉,聽得他在耳邊低低地諷刺地開口:“爺承認,爺有失磊落,只是事情已然發生,你認為你還逃的掉嗎?”
她冷笑,以為這樣就是他的了?還真是天真!
“九、九哥,你們……”另一個聲音結結巴巴地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