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弟喝多了,身子有些不適,爺去看看,你可要隨爺一起?”他緊盯著她的神情,徐徐開口。
孟辭微怔,原來如此,心裡下意識有些擔心,只是瞬間又被她壓了下去,暗暗唾棄自己,你擔心個什麼勁兒?人家都不要你了,自有他的妻妾擔心照顧,還有那個善良溫柔的烏蘇氏,哪需要自己瞎操心?
此刻也明白了方才四貝勒為何生氣,不由得冷笑連連,明明是他們做錯了事,當哥哥的佔了弟弟的女人,此刻知道十三爺病了,卻怪到她頭上,還真是可笑,當她是好欺負的不成?
她臉上沒有任何變化,淡淡一笑:“爺去就成了,奴才身份低微,去了算怎麼回事兒?”
四貝勒見她神色如常,神色緩和了幾分:“既如此,你留下好好歇著,可要爺請了大夫給你看看?”
知道他的意思,孟辭的臉頓時火辣辣的,她咬了咬唇,勉強從牙齒縫裡丟出一句:“多謝爺,奴才不需要。”
四貝勒奇異的目光盯了她好一會兒,看的她不明所以,這才慢悠悠地道:“爺有個疑問,你這身子似乎恢複的過快了些,看來爺需要仔細幫你看看,免得你這丫頭嘴硬。”
說著便抬步上前。
孟辭嚇得往後退了幾步,連連擺手:“不、真的不需要!”笑話,那個地方哪能給他看?她可以忍受與他虛與委蛇,卻堅決無法忍受被他看那個地方。
四貝勒冷笑,依舊上前,孟辭靈機一動,頓時白了臉,輕嘶一聲,搖搖欲墜。
下一刻,手臂已被他扶住,四貝勒咬著她的耳朵曖昧道:“果然是個嘴硬的小丫頭。”
孟辭咬著唇,哀怨地抬臉嗔了他一眼:“爺就不能給奴才留些面子嗎?”
四貝勒愕然,繼而失笑:“你個小丫頭還要什麼面子?爺疼你才會如此,罷了,爺下回溫柔點。”
孟辭心裡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喜歡的時候還不是說什麼都好聽?壞起來的時候卻一點也不留情面。
面上卻嘟了嘴嗔怪:“爺可要說話算話。”
四貝勒低頭在她嘟起的唇上輕啄了一下,笑著摟了摟她:“好,爺說話算話,待會兒爺讓人請個大夫過來。”
孟辭勉強應了,四貝勒這才去了,到了外面卻沉著臉吩咐了蘇培盛:“記得熬了藥讓她喝了。”
蘇培盛詫異,昨日可沒要求這樣,這是怎麼了?莫不是那丫頭惹惱了爺?
沒容他細想,見他沒應,四貝勒不悅地瞪了他一眼,蘇培盛打了個冷顫,這才恭敬地應了,忙讓人去熬了藥。
孟辭端起小廝放在面前的藥,見蘇培盛站在面前笑眯眯地瞅著她,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心裡好笑,有必要嗎?其實以她修煉了禦冰訣後陰寒的體質早已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四貝勒還真是白費力氣了。
不過她也不屑於為他生孩子,逢場作戲而已,如此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