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想,不能去想,過去的都讓它過去,當做一場鏡中花,水中月,她不會再去為不值得的人傷懷,如今的這裡已沒了她留下的意義,她要好好修煉,總要一天她會回去她應回的地方。
而在這之前,她要為自己討回一些東西,不能白白地讓人佔了便宜不是?他奪了他的身,她就奪了他的心,讓他什麼也得不到,她輕笑了笑,似乎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已是晚上,四貝勒從後院用膳回來,孟辭已收拾好,依舊笑吟吟的,彷彿白日裡那樣狼狽的她並未存在。
四貝勒不由多看了她幾眼,一伸手把她拉入懷裡,輕輕地揉著她的腰,低低地開口:“可還疼?嗯?”
他這一句話問的極是曖昧,孟辭微紅了臉,嗔了他一眼,埋怨著:“爺說呢?奴才到現在還疼著呢。”
四貝勒微微一愣,似是未料到她會當真承認,而且還承認的如此直接,在他愣神的當口,孟辭圈住他的腰,笑著道:“爺多揉揉就不疼了。”聲音柔柔的,帶著點點嬌意。
四貝勒低低一笑,果然幫她揉了起來,嘴上輕斥了句:“沒規矩!”
孟辭抿嘴一笑,哼了一聲:“爺不就喜歡奴才沒規矩?現在又說人家。”
她這樣嬌媚的模樣倒是另得四貝勒頗感新奇,又極是受用,托起她的臀,另她身體朝他傾了過來,以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盯著她清澈的眸光,勾唇悶笑:“這小嘴倒是愈發討人喜歡了,好,爺許你對爺沒規矩,今夜好好伺候爺。”
孟辭心裡一顫,面上卻笑的歡喜,雙臂勾住他的頸,撒嬌般地說著:“那爺輕點,好不好?”
從前她的愛溫柔如水,熱情似火,喜歡與不喜歡都表現在臉上,且只對十三一個人,然而如今她卻也能駕輕就熟地對待眼前的四爺。
她笑,她竟也學會了做戲了呢。
不過,從前有十三疼她,愛她,縱容她,是以她無所顧忌,而如今四爺看似喜愛她,卻也是有前提的,她要乖巧,要聽話,否則他依然會如之前般毫不留情地掐死她。
所以,她盡量討他歡心,他喜歡什麼,她就表現出什麼。
而沒有女人敢向他提要求,她例外,她在規矩之內提一些無傷大雅的要求,她要讓他感到新鮮,感到特別,讓他更喜歡,再喜歡,讓他放鬆了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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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貝勒幸了孟辭的事並不是秘密,很快有心打聽的人便都知曉了。
四福晉那拉氏笑了笑,似是早已料到:“果然,終究到了這一日。”只是語氣中依舊難免悵然。
“嬤嬤,你說我是不是要請示了爺給她挪個地方?”四福晉笑的歡喜,付嬤嬤卻是看的心酸,忙笑著說:“依老奴看,這件事還是由爺決定,福晉不可多提,畢竟爺並未言明,不過是個書房裡伺候的丫頭,主子爺是何態度還並不知曉,若爺不提,便待那人有了身子再提不晚。”
四福晉微笑點頭:“嬤嬤說的是,我是坐的住,我等得起,只是那位怕是等不起,不過,畢竟是爺房裡的人,她還夠不上去,也只能在心裡生悶氣了。”
鬥了那麼久,如今她終於也要嘗嘗這痛苦了。
“只是,老奴有一事不明白。”付嬤嬤猶豫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