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如果結婚,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什麼?”
楚銘不太懂做好什麼心理準備,只是結婚,過一輩子,要做好什麼?
“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是不一般的,我不僅僅是華爾街第一女強人,我還是黑手黨的法律顧問,在美國,我佩戴金星。”
顧惜看見楚銘的臉上僵硬,有些驚訝的樣子,深吸一口氣,沒打算停下來。
“黑手黨有七誡:一守口如瓶;二組織高於個人;三不得違抗上級命令;四不得叛變自首;五對家人保密;六不得擅自搞綁票活動;七兄弟之間嚴禁鬥毆。——你覺得我違反了幾條?”
顧惜反問楚銘,她很淡定,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楚銘處於驚訝當中,他雖知道顧惜是黑手黨的人,可沒想到會是這樣高的地位。
法律顧問在黑手黨當中是老闆最信任的人,她能成為這樣的主要首腦,一定發生過什麼。
楚銘只在乎這樣,卻根本不在乎她說的什麼七誡。
“你是怎麼成為黑手黨法律顧問的?”楚銘沉默許久之後,問。
法律顧問是黑手黨老闆最信任的人,也是除了老闆與二老闆之外最有權利的人。
“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顧惜慢慢的站起來,垂首目視著他,眉間蹙起,有著一絲的憂愁。
楚銘知道她的擔憂,也隨之站起,與她對視,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語氣溫柔的說:“我可以不問你之前發生過什麼,不問你美國的那些事情,但你既然答應我留下來,就不能走。”
不能像十年前那樣,有些事情經歷過一次就足夠的刻骨銘心。
“嗯。”
顧惜點點頭。
楚銘輕笑,湊近顧惜,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我們上樓。”
“嗯?”
顧惜不懂。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楚銘嘴角『露』出一個『奸』詐的微笑,看起來就沒有什麼好事。
“楚銘,你可別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不過分,只是天經地義。”
楚銘保證後,顧惜才同意跟著他上樓。
房門剛剛關上,楚銘突然拉過顧惜的胳膊,一個用力,後背重重的抵在牆上,好在,她的身後有一隻手,並沒有感覺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