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在飛機上將一杯水遞到楚銘的面前,另一隻手上拿著幾個『藥』片,面無表情的說:“你該吃『藥』了。”
楚銘接過,什麼也沒說,幾片『藥』片吞進去,隨即看著顧惜,“你有來過日本?”
“沒有。”
顧惜只去過兩個地方,一個是費城,另一個是美國。
“嗯。”聽不出情緒的一聲,“既然已經來了,不如就玩幾天。”
顧惜一種看不懂的眼神看著楚銘,微微的皺起眉頭,狐疑的望著他,不說話。
楚銘偏過頭,輕輕的咳一聲,“你別誤會,是我媽說的,你也知道我媽是什麼人,反正你也沒有來過日本,帶你去看一看,就算是滿足我媽的要求。”
楚銘解釋,越是這樣,越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顧惜點點頭,嘴角噙著笑,點點頭,輕聲道:“嗯,既然是伯母要求的,我好像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你是不是給我媽下了『藥』,不然,她怎麼會向著你。”
顧惜睜大眼睛,湊近楚銘,目視著他,很認真的說:“因為伯母知道誰是好人,知道誰最適合做你們家的兒媳。”
楚銘毫不憐香惜玉的推開顧惜,嫌棄一番。
“就你,算了。”
顧惜冷哼,她就知道楚銘會是這個樣子。
不過,她有信心。
她現在感覺到了楚銘對她的態度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
這是好的預兆。
到達日本上空的時候,顧惜看著窗外的風景,一朵白雲邁著輕盈的步伐闖進了視線,白茫茫的一片,就像棉花一樣,輕柔純潔。
楚銘看著顧惜上揚的嘴角,什麼也沒有說。
顧惜推著楚銘下飛機,他們是做私人飛機過來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推行李的人。
顧惜問坐在輪椅上的楚銘,“你來這裡,告訴他們我們在羽田機場了?”
“嗯。”
“你會說日語嗎?”
“嗯。”
這倒是顧惜出乎意料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