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還有五十年便是百年一屆的“八荒證道”的時間了!宗門內雖然有十位真傳弟子,可是八荒之域何其遼闊?我玄天劍宗僅靠他十人怎麼能行啊!”袁雷霆聞言,忍不住嘆息道。
八位長老聞言,各自心中也是嘆息不已,上一屆的“八荒證道”十位真傳弟子,六位身死道消,兩位下落不明,平安歸來的只有兩人,如今也成了宗門長老,由於兩人心境受損,修為也再難突破。
“這次收徒標準有所降低,也是迫於無奈,為了應對五十年後的八荒證道,宗門準備在十年後開啟宗門的修煉聖地了”
八位長老聽到袁雷霆的話,心中再次翻騰。
玄天劍宗的修煉聖地乃是第一代玄天劍主留下的一處劍域秘境,其中機緣無數,同樣的也是兇險異常,在劍域中有無數劍法傳承,進入的弟子之間往往也會互相坑殺,有幸得到劍法傳承的弟子出來後,將劍法書寫一份獻給宗門,會得到宗門更大的饋贈和培養。
張天行站在主峰的巨大廣場上,舉目瞭望,整座葬劍山脈盡收眼底。
他看到山脈中密集的參天古樹,氣勢磅礴的瀑布,還有波光粼粼的湖泊,天空中自由翺翔的飛禽。
這一刻,張天行心中突生感慨:“這就是站在高處所能看到的風景嗎?果然很秀麗壯觀!”
“像這種壯觀秀麗的景色有很多,當有天你的實力足夠強大了,你會發現,眼前的景色不過如此!”就在張天行心生感慨時,一道聲音突然從其身後響起。
張天行聞聲回頭,臉色有些驚訝道:“是你!”
“是我,很驚訝嗎?”一身紫色衣袍的俊朗青年,微笑回道。
紫袍青年就是當初張天行被薛耀飛幾人侮辱後,在帝都一處衚衕中遇到的神秘青年,當初張天行問其是誰?他回道說:“等你進入玄天劍宗,自然會知曉。”
“你是玄天劍宗的內門弟子嗎?”張天行疑惑道。
“哈哈哈,這些都不重要,你不如先回答我的疑惑,”紫袍青年微笑道:“你在星辰帝國所用的劍法從何學得?”
張天行聞言心中一震,“難道這紫袍青年認識自己的劍法?那,我要不要告訴他哪?“張天行心中自語道。
“你不必擔心什麼,我只是好奇一問,你要是不方便,也可以不用回答。”紫袍青年看著神色異常的張天行說道:“對了,我叫劉景燦,我想我弟弟劉景象你應該認識吧。”
“你是天劍榜第二的真傳弟子劉景燦?”張天行聞言,神色吃驚道。
“呵呵,你聽說過我?看來我挺有名的嘛。”劉景燦玩笑道。
張天行聞言心道:“你是挺有名的,可是你這哥哥和弟弟的差距真的好大,一個英俊瀟灑,體型修長,一個高大威猛如同巨人。”
“眾位新入門的弟子,你們參照自己的興趣和天賦,可以自由選擇山峰,想必我玄天劍宗分為四閣,眾位都有耳聞吧?”這時,站在廣場高臺的袁雷霆高聲開口道。
原本好奇四處參觀的弟子們聞言,紛紛向廣場中心聚集,隨後高聲回道:“弟子都已知曉。”
高臺上的袁雷霆幾位長老聞言,微笑點頭道:”既然眾位弟子都已知曉,那麼你們便跟隨各峰弟子前往吧。希望你們好生修行,為十年後的盛典做準備,到時你們是化龍騰飛,還是成蟲終化灰,這一切都看你們自己了。”
袁雷霆幾人說罷,紛紛禦空而去,廣場上的新入門弟子皆跟隨各峰弟子前往各峰。
劉景象幾人看到站在廣場邊緣處的張天行和劉景燦二人,心中一喜,正欲快步跑來,不料劉景燦抓起發呆的張天行禦空飛去。
“大笨象,那和天行站在一起的紫袍青年,你莫非認識?”
王勇轉頭看向滿臉愧疚和傷感之色的劉景象,開口問道。
“那紫袍青年就是我哥。”
劉景象語氣有些低沉,說罷,劉景象轉身而去。
“我擦,真傳弟子啊,張天行那家夥要發達了。”王勇聞言忍不住驚呼道。
當他轉頭發現劉景象和張百萬二人都已離去走遠時,飛身追上一臉興奮道:”大笨象啊,你們可都是有靠山的人啊。等你們發達了別忘了哥哥我啊。”
玄天劍宗主峰,玄天峰,一處靈氣繚繞,風景迷人的竹林小院中,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美婦坐在園中輕撫瑤琴,琴音悠悠帶有無盡的思念之情,琴音時而又變得高昂淩厲,透出無盡的怨恨。
她輕撫瑤琴的纖纖玉手不停地加快速度,陣陣琴音彷彿帶著她的所有情緒。
時而甜蜜溫馨,時而又催人淚下,“錚”琴聲突然一聲悲鳴,一根琴絃應聲而斷。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難道他出事了,不,,不會的,他那麼強大怎麼會有事?可是他送我的琴,為何會突然斷了琴絃?“
她望著身前斷了弦的瑤琴,神色突變,語無倫次的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