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守珂沒有勸動易千尋,嘆了口氣轉身離開,卻在營帳外,遇到了重新換過衣服的雪今歌。
雪今歌其實早就來了,本來是打算過來和易千尋話,卻沒想到,會聽到這些。
他也是到了此刻才知道,原來,易千尋對他的評價有這麼高。
“雪,雪公子,希望你能對得起我們將軍對你的這份信任。”潘守珂本來是想叫他雪國大皇子的,後一想,這個稱呼實在是不太妥當,所以才臨時換了稱呼。
雪今歌點點頭,在潘守珂走後,這才進了營帳,看著低頭看書的易千尋,雪今歌的眼神很是複雜。
他沒想到,在他最狼狽的時候,選擇站在他身邊支援他的,會是認識沒多久,甚至還挺看不上他的易千尋。
“來了?坐。”易千尋抬頭,指了指旁邊的椅子道。
而後又繼續低頭看書,好像沒看到雪今歌的欲言又止似的。
營帳內靜默一片,隔了很久,雪今歌終於按捺不住,掃了一眼易千尋手上的書,總算是找到了話題。
“千尋,你在看《雪國野札》?”
“嗯哼!”易千尋點點頭,視線仍舊沉浸在書中,那專注的樣子,好像是正在備戰科考的書生一般。
雪今歌也不氣餒,繼續道:“千尋,你對雪國的事情很感興趣?”
易千尋再次點零頭,“嗯,知己知彼,才是取得最終勝利的最佳捷徑。”
“那你大可以問我呀,書上的都是隻言片語,還不盡實際,怎麼會有我知道的多?”
雪今歌話落,易千尋終於抬頭,對著他勾了勾唇,將手中的書拿起,晃了晃,指了指其中的一頁,道,“好啊,那你就給我講講這一段吧。”
雪今歌朝著書上的內容掃了一眼,神『色』驟變,眼神晦暗。
那頁正好寫著,雪國惠淑皇后不守『婦』道,穢『亂』宮闈,後畏罪自戕的事情。
雪今歌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垂著的雙手緊攥,青筋蹦起,眼中盡是無邊的恨意。
“這些都不是事實!”
他的母后,那般賢良淑德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情?
事情的真相明明就是……
“我當然不會相信這些,畢竟,能夠養育出你這樣的兒子的女人,應該是一個很優秀的女人才對。”易千尋將那本《雪國野札》合上,笑著道。
雪今歌不由得看向易千尋,“你怎麼會知道……”
“知道什麼?知道你其實心有溝壑,一直在蟄伏,伺機報仇?還是知道惠淑皇后如何死在雪國皇室的殘忍之下?”
易千尋的話,讓雪今歌眸中的恨意再次迸發。
原本不羈的神『色』也在瞬間變得異常冷凝,彷彿在世修羅,整個人被煞氣淹沒。
“所有害了母后的人,我都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易千尋挑眉,她剛剛那番話只是想要試探一下雪今歌的真是面目,可是,看到這樣被仇恨佔據了所有心智的他,又突然有些不忍了。
“我可以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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