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的『插』曲就這樣結束了,除了捱了二十軍棍的丁欣蘭在馬車裡休息之外,其餘人都各自收拾著東西,準備繼續趕路。
“商家主,你對今的這個事兒,怎麼看?”
為了省事兒,馬車都是共用的,常崇浚和商沛然正好被分在了一輛馬車裡,起初商沛然不覺得什麼,對於生意人來,多個朋友就多條路。
但是他卻沒想到,這常崇浚表面看著挺剛硬的一個漢子,實際上居然是個碎嘴子,自從午飯時間多了幾句話,熟悉了一些之後,便成功開啟了話嘮模式。
身子傾斜,靠在一旁,商沛然自動拉遠了和常崇浚之間的距離。
“國師有意護著易家二姐,澤王爺護著易家大姐。”
常崇浚笑了笑,“就這麼多?”
剛準備眯眼打盹的商沛然,用微眯著的眼縫斜睨著常崇浚,“不然呢?常參領有何高見?”
常崇浚微愣,而後用手挑起了窗簾,瞄了眼前方那輛最為豪華的馬車,“澤王爺與國師向來水火不容,而易家大姐和二姐也勢如水火,所以依我看,她們也不過是澤王爺和國師之間用來較量的棋子罷了。”
商沛然一臉平靜,沒有絲毫訝異的表情,眯著眼,靠在一旁,“水火不容,可卻並立於世,且總是被人同時提起,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另類的相輔相成,誰也離不開誰?”
正望著車窗外不知在思慮什麼的常崇浚,陡然一驚,轉過頭來,詫異地看著商沛然。
“商家主的意思是,澤王爺和國師的真實關係,可能並不如表現出來的這般敵對?這一切都是他們做戲給別人看的?”
皇上一直很信任國師,國師雖然沒有什麼實權,但是在民間影響力卻是極高,皇上也一直將他視為能夠和澤王爺對抗的利齲
可是,若是澤王和國師本來就是一起的呢?
那麼皇上……
商沛然依舊閉著眼假寐,一副悠悠然的姿態,道:“這只是常參領自己的猜想,和本家主可沒有丁點關係。”
常崇浚也沒有了和商沛然貧嘴打機鋒的心思,他重新將窗簾掀起,審視的眼神打量著前面的兩輛馬車,心裡琢磨著要不要把這個猜測,飛鴿傳書給皇上,提醒皇上心。
“本家主勸你還是放棄你那些可笑的心思為好,你信不信,你前腳放走了傳信的飛鴿,後腳我們的餐食上就會多了一道烤『乳』鴿,而且,還會是專門給常參領你,提供的灶兒。”
常崇浚放下窗簾,視線再次落到了商沛然的身上,眸光復雜。
此時的他,也不得不佩服商沛然敏銳的洞察力。
閉上眼,學著商沛然的動作靠在一旁假寐,常崇浚在心中為自己辯解,他絕對不是對皇上不忠,只是事關重大,他要多觀察觀察,待有了確切的證據,再一併呈給皇上。
而此時的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的馬車頂上,有一銀白『色』的球狀物體正趴在那裡,將他們的對話全部偷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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