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西區警署的走廊上,踏踏踏……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人急急忙忙的朝著警署兇殺組所在的辦公室內走去。
步伐急促,帶著一股迫切。
董毅不知道,不知何時開始,他漸漸的越來越像一名真正的警察,如今的他不知為何,登上了臺,念著別人的戲文,活成了另外一個樣子,全然不似剛剛穿越時那般遊戲人間的態度。
現如今的他滿腦子想的都是破案,當他推開辦公室的房門,諾大的辦公室內,只有三三兩兩幾個輪值夜班的警員。
董毅並沒有發現他這段時間的變化,一個人的變化都是潛移默化的,這點他本人乃至最親近的人是無法輕易察覺的。
可對於旁人而言,董毅此時的身上多了一份堅毅之氣,還攜著一股肅殺,就像是一隻優雅的獨角獸,看上去俊朗非凡,卻無法忽視頭上那尖銳的犄角,寒氣深深,銳利異常,讓人不由小心翼翼。
幾名輪值警員看見董毅,本是當差多年的他們,有的年紀也不小了,但在見到董毅推門而入那一刻,換作以往,對待一些上級,這些人都是表面恭敬,背地裡沒少罵娘。
可是對於董毅卻是不知為何,在心底深處藏著一股傾佩!
幾人急忙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敬禮:“董sir!”
看著組員恭敬的樣子,董毅微笑回應,接著說到:“不是剛剛來電話說,大霧山兇殺案有新的進展嗎?”
一名警員忙說到:“董sir,電話是我打的,是這樣的,警署剛剛來了一名目擊者,說他手上掌握著重要的線索!”
董毅聞言,忙說到:“帶我去見他!”
隨即警員帶著董毅前往接待室,就看見一名長髮飄飄,戴著眼鏡的男人。
這人從面相看只一眼就知道不是亞洲人,顯然是歐美國家的人。
這人正在和接待審訊的警員,嘰嘰咕咕說著什麼,二人完全是雞同鴨講,誰也不知道對方在講什麼。
見董毅到來,警員忙起身說到:“董sir,你總算是來了,這人不會說英語,好像只能說普通話,關鍵國語也講的不怎樣。”
“那你就和他說普通話啊!”
“我說了啊!”
“你怎麼說的。”
“臥問雷,雷侃見咩啦……”
董毅撇嘴,這要是能夠聽得懂才有鬼呢,跟開口,大家好,我是渣渣輝一個調,別說一個外國人,就連董毅都聽不懂。
隨即董毅來到外國人面前伸出手,用著非常字正腔圓的標準普通話自我介紹到:“你好,我是負責這件案子的督察,我叫董毅,你怎麼稱呼?”
“你好,我叫約翰,是德國一家雜誌的攝影師,這次過來是給你們警方提供一些線索!”
這叫約翰的人,說話帶著一股濃重的外國腔調,就連董毅不仔細聽都會聽得模稜兩可,更不要說常說方言的港島警員了。
二人握手,隨後董毅示意請坐,兩人面對面坐下,董毅問到:“約翰先生,不知道你有什麼線索要告訴我們的呢?”
“是這樣的,警官先生,幾日前我去過大霧山,這次過來就是來這旅遊的,我在爬山的時候,戴著照相機在山上去拍照,在我拍的幾張照片中,發現照片上有兩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