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
心下一滯,眾人聽到這句話後,才不由齊齊燦笑著,熱烈鼓起掌來。常歡見此,不禁滿意地笑笑,又抬手將他們的掌聲壓下,淡淡道:“我常歡不是一個霸道的人,沒老朱剛剛說的那麼殘酷。只要大家安分守己,在東江就可以舞照跳,歌照唱,馬照跑,一切隨心所欲。好了
,我要強調的都說完了,大家自便吧,吃好喝好啊,哈哈哈!”
一聲大笑,常歡再次轉頭,繼續自己的晚餐了。就好像這個舞會是他辦的一樣,那麼隨意,都反客為主了。
那些舞會眾人,則是呆呆的,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但即便如此,雖然他們還不知道常歡是何方神聖,但也已經確定了,這位爺絕對是非同小可的人物。
那鄭老爺則更是一臉好奇地來到朱鉤身邊,小聲打聽道:“朱老闆,這個小兄弟究竟什麼來路啊?方便透露一下嗎?”
“歡哥是什麼來路你都不知道,你就敢把他請到這兒來?哎呀鄭老闆啊,我真是為你捏把汗啊,嘿嘿嘿!”聽到他這麼問,那朱鉤不禁登時邪笑一聲,細語道:“我這麼跟你說吧,歡哥在東江這塊地界的地位啊,就相當於是這裡的皇帝,誰都要給他個面子的。你要是不認識他呢?也無所謂,反正他一般不管什麼閒事的。但是如果你認識他,而且搞好關係的話,那你在東江干什麼事情,就都是一路順風了,誰都不敢為難你的。可如果你得罪了他,那你在這個地界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明白吧?對了,你跟歡哥關係
怎麼樣啊?”
“呃這……”
聽到此言,那鄭老闆不由臉皮狠狠抽動了一下,一下子默不作聲了。
朱鉤看他這個樣子,不禁登時眼瞳一突,駭然道:“不會吧,鄭老闆,你別告訴我,你剛來東江,就得罪了歡哥這麼個大人物吧?”
“嗯……其實也不能算得罪,就是我先前對他臉色冷了一點,說了點不客氣的話……”
“我去,這還不算得罪?”聽到他這麼說,那朱鉤不禁登時臉色一冷,輕哼道:“剛剛你也看到了,那劉老四的兒子敲了歡哥腦袋一下,就又斷手,又丟地盤兒的,下場何其悽慘?你居然敢給歡哥擺臉子?哼,老鄭啊,你還是趕緊離
開東江吧,這裡沒你的地兒了。你也別說我認識你呀,咱倆不熟!”說著,那朱鉤已是馬上離開了他的身邊,彷彿生怕被他牽連到似的,迅速劃清界限,然後看到阮小曼在常歡身邊,便十分親暱地湊了上去道:“呦,這不是阮董嗎?好久不見呀,最近怎麼樣?公司發展還順
利吧?要不要我再注資個幾億呀,哈哈哈!”
臉皮一抽,那鄭老爺看他這個樣子,頓時心裡一陣苦澀,然後再看向那一直只顧吃喝的常歡,還有跟朱鉤相談甚歡的阮小曼,才登時恍然大悟。
難怪朱鉤他們來的時候,別人都上去套近乎了,就他們兩個卻是在那裡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原來人家是心有底氣,不屑去跟那些尋常商賈一起媚俗啊。
虧得他還以為那兩個人不懂經商之道,註定沒前途呢,原來人家已經把事業幹到頂峰了啊。
想到這裡,那鄭老爺不覺都快哭出來了,尤其是看向常歡那悠然的身影,更是眼現複雜之色。
他怎麼可能想到,這麼一個談吐不雅,行為舉止邋里邋遢,混混一樣的臭小子,居然是那麼了不起的大人物,連這裡的地頭蛇都不敢得罪的強悍存在啊。
唉,果然,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