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那劉四爺氣急敗壞,對自己的兒子是越打越狠,周圍眾人卻看得越來越懵逼。直到現在,他們都不明白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老子會如此暴怒地毆打自己兒子,就跟打別人兒子似的,下手那個不留
情啊。
而那劉公子也是很委屈地一邊躲,一邊哭嚎道:“爸,別打了,我當時沒看清那是歡哥啊,他是背對著我的……”
“背對著你就認不清了?你這兩隻眼睛是出氣用的啊?你也不想想,歡哥那麼英明神武的背影,在東江能找出幾個來?沒眼的東西,哼!”
砰砰砰!
下手依舊不留情,那劉四爺這一邊在大罵著,一邊還順便拍個馬屁,令一旁正看著這一切的常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時,又一道熟悉的人影擠過重重人群,看到這劉老四瘋了一般的樣子,不覺眼前一亮,向身旁的鄭老爺問道:“鄭老闆,這究竟出什麼事了啊?老四他……”
“呃……是朱老闆啊!”
那鄭老爺聽到這聲詢問後,才堪堪回過神來,轉頭向一旁看去,卻正見那人不是他人,正是聞風趕來的朱鉤無疑。
只不過此時此刻,這朱鉤的眼中滿是嬉笑,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樣子。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那鄭老爺對這件事也不是很瞭解,只是一臉茫然地指了指常歡那邊道:“呃……其實這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劉公子打了那個小夥子的頭一下,然後那個小夥子就逼這劉公子下跪
了,劉四爺趕過來後,不但沒替自己兒子出頭,反而打得更狠了,這……讓我有點不甚明瞭了……”
“這有什麼不明瞭的?這特麼就是應該的!”聽到他的話後,那朱鉤不由抬頭一望,卻正見不遠處的常歡正在搖頭失笑著,登時便忍不住眼前又一亮,嘟囔一聲,就大笑著迎了過去道:“哎呦,這不是歡哥麼,原來您也在這兒舞會呀,剛剛我簡直狗眼
瞎了,居然沒看到您在這兒呢,還望海涵海涵,哈哈哈!”
呃!
聽到這聲大笑,眾人再次齊齊轉頭,看向那突然蹦出的人影,不覺又懵了一下。
那鄭老爺也更是越發懵逼地摸了摸腦袋,完全傻眼了。
這究竟怎麼回事?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啊?為何不僅是那劉四爺對他畢恭畢敬,連這朱爺見了他都如此謙卑呢?
從剛剛的情境中,這鄭老爺可是完全明白,這位朱爺和四爺在東江的地位,是何等尊崇,二人彼此之間,又是何等的高傲,互不給面子。
這朱半城和劉四爺的名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但為何,這麼舉足輕重的兩位大佬,會在常歡這麼個小夥子面前折腰呢?
那鄭老爺看不明白,其餘賓客就更看不明白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認識常歡這樣的東江皇帝的。
在常歡眼中,這舞會上的大部分賓客,豪門望族,不過是七品縣令級別的存在而已,還沒資格入朝拜見他這個帝王呢。
也只有這朱鉤和劉老四,才勉強跟他有點交情。
而他看到這朱鉤迎上來了,也是微微頷首,淡淡道:“老朱,我是不想引起什麼騷亂,在這兒混頓吃喝就走了。誰知我沒惹別人,別人居然找上門來了,我也是沒辦法,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