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託歡哥的福,現在好多了,嘿嘿嘿!”
一臉謙卑地點了點頭,這個時候的四爺,瞬間沒了剛才的囂張得瑟,反是滿面低頭哈腰的小弟模樣。
見此情景,周圍的一眾小弟們,不禁全都眼珠子叮鈴咣啷掉了一地,徹底傻眼了。這究竟怎麼搞的,平日裡他們那個威風八面的四爺,今天怎麼會在一個年輕人面前如此卑微呢?難道說這小子在道上的資歷,比四爺還老?四爺這是見到前輩了?不會吧,這麼年輕的小子,會有多高的資
歷啊?
眾人想不通,眼中只剩下了迷茫。
卻是他們又哪裡知道,常歡對於這劉老四而言,是多麼可怕的一個心理陰影。
遙想當初東江被那爆破王搞得人心動盪,亂成一遭時,以常歡為首的倚天,登高一呼,整個東江黑白兩道便全部集合,聽其號令。
那時,他劉老四還不服這個小年輕,只是在集會上頂撞了常歡一下,就被常歡直接一槍把耳朵給打下來了。
雖然後來他送醫及時,耳朵接上了,但是常歡的恐怖和狠辣,卻是如同刀削斧刻般,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窩裡。
現在想想,他那纏著紗布的耳朵,還在隱隱作痛呢。
而且,這還不是他畏懼常歡最主要的原因,真正讓他膽寒的,關鍵還是常歡的勢力,那可是非同小可,非他可以比擬得了的啊。
要知道,即便拋開常歡本身實力不談,單單他身後的倚天,就是一股不小的戰力,再加上朱鉤跟他一夥的,基本整個黑道都聽其號令了。
特別是,再拋開黑道不管,如今東江警察局局長,是他老婆啊,整個警界,也是他那一夥的。
可以說,這東江,他常歡就是皇帝了,黑白兩道的人誰不給個面子,就別想在這兒混了,他劉老四也一樣。
幾乎只要常歡一句話,黑白兩道的人就會聯手把他剿滅,剿得渣都不剩。
如此懸殊的勢力差距,他又豈能不低頭?
當然,這一點也就只有那些位於這個領域的,領導層大哥級人物,才能明白。像那些每天在外混的低端小嘍嘍們,是絕對想不到對方一個小保安,是如此通天人物的!
他們看到的,只能是他們的老大,東江半個城的霸主,四爺,無緣無故地氣弱,低頭認輸的樣子,登時令他們全都驚呆了。
臉上滿是苦澀笑容,那四爺現在是悔得腸子都青了。他要早知道對方是常歡的話,給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來找茬啊。
同時,他心裡也把自己那龜兒子罵了一百八十遍。
這個混賬東西,盡給老子惹麻煩。你丫的招惹誰不行,非招惹他呀!這下好了,老子差點被你個小兔崽子害死呀,唉!
唰!一縷明亮的小火苗,悠悠燃起,常歡輕輕點了一支菸,雲淡風輕地看了那劉老四一眼,邪笑道:“老四,原來上午突然跑來襲擊我的那個小子,是你兒子呀。怎麼……為父報仇,想替你那隻耳朵出一口氣嗎
?呵呵呵……”
“呃不……”臉皮一抽,那四爺聽到常歡的話後,當即趕忙急急搖著腦袋,跟此事脫清關係道:“歡哥,您在說什麼啊?您上午被襲擊了嗎?我不知道呀!我跟襲擊您的人,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兒子現在正在國外呢,不
可能回國打擾您的。還有,誰襲擊您了,我一定把他揪出來,給您出氣,嘿嘿嘿!”
“是麼!”
“當然,不信你問他們,我兒子是不是還在國外,沒回來呢?”身子止不住一個激靈,那四爺馬上轉頭,看向其餘小弟們求證。